觉得不解气,傅言风索性将顾迩丢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欺身而上,一手抵在床上,一手揽着顾迩的腰,双膝搭在床沿,将顾迩抵在身下,他微微弯着腰,幽深的墨色眸子直直地盯着顾迩,食指狠狠戳着顾迩的额头,轻启薄唇,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道,“你可真有能耐啊!”
他傅言风从来为过一个女人如此大费周章过,人生二十六年,她是第一个!
能轻易让他动怒的人,她也是第一个!
……
身下女子没有回应,她睡得正恬静,浅浅的呼吸里还带着几分酒气,甚至还伸出舌尖舔舔唇,憨得像是一个小猫。
傅言风自然不可能让她这么这么好过,他的手从她的额头上移到脖颈处,五指毫不犹豫地收紧……
顾迩是被憋醒的,恍惚间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猛地睁眼,酒意消散了一些,本能地伸手想要拉开傅言风的手指,嘴里不忘挣扎,“你……你放开我!”
顾迩几乎都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跟她有仇,要不然每一次见面他都想要她的命做什么,杀人这么好玩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的缘故,她的手使不上半分力气,只是扒拉着他的手指,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傅言风肆意报复。
见她醒了,傅言风满意地松开手,紧蹙的双眉有了片刻的放松,手指抚摸着她的脸,微热的指尖划过她的皮肤,似笑非笑,顾迩连大气都不敢喘,心又提了起来,感觉像是被刀刃划过一般提心吊胆,他深邃瞳仁里的寒意让顾迩忍不住身体瑟缩了一下。
他……似乎又生气了。
这一次顾迩还是弄不懂他是因为什么生气。
这个男人也许就是易怒的性格,她摊上这样的男人算是倒上大霉了。
“你……你要做什么?”
顾迩四处张望了一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了房间里,从她的视角看来,大门紧闭着,阳台门也紧紧关着,像是一个封闭的空间,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也飞不出去。
顾迩意识到自己逃不出去,又将视线落在面前脸色阴鸷的男人身上,愣愣地开口问道。
大概是喝醉了的缘故,顾迩的脑子变得有些迟钝,原本不敢说出口或是明明知道会发生的事情,她还要开口去问,仿佛这样做能让傅言风改变他的想法似的。
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但傅言风却很是满意她的示弱,她的双手揣在胸前,一双干净的双眸里充满警惕害怕,本能的害怕,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有时候,女人楚楚可怜的时候比刻意卖弄风情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比如此时此刻。
傅言风的眼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不带思索的,他低下头颅,炙热的唇压在她的唇上,舌尖霸道蛮横地撬开她的唇。
他一点点地深入,也一点点的被迷惑了心智。
这个女人,真是不负妖精之名,致命的诱人……
理智渐渐消失,他直接扯开她身上的旗袍,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晃得耀眼。
但顾迩的第一反应是反抗,像是所有正常的女人一般,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受到了侵犯,也似乎忘了此时自己的处境,只是……本能的反抗着。
他的身体压着她,肩膀很宽厚,被他压着她根本就推不开他,她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身体停不住地挣扎,偏过脸避开他的吻,闪躲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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