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回來後就變得痴痴呆呆,整日嘴裡只有丁燕兒三個字。
」
「這麼詭異的事情也有?可是丁燕兒為什麼獨獨挑上你哥呢?」
「這也是我這次回來報仇想知曉的。
我還想問問那個女人她為什麼把我哥折磨成這個樣子後,居然還冷眼看著我哥從七層摔下去,摔得面目全非,不成人形。
」姚御風眼中慢慢凝出一股狠氣,恨聲而道。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的?難道你當時在場?」
「當時的我降頭術功底不深。
可是隱約知道我哥的痴呆必然大有內幕。
我很想知道他口中的丁燕兒到底是誰。
那天我哥又掙脫繩索脫逃,我就在後面跟著。
因為年幼,我沒有能及時跟上他的步伐。
等我趕到那裡的時候,我哥已經從那樓頂跳了下來。
我抬頭看去的只有丁燕兒那種森冷絶情的眼神。
她連動也沒動,甚至對跳樓而下的我哥一眼都不曾掃過,就這麼默然轉身,任由我哥碎得到處都是血。
那一刻我就記住了這張臉——」伸手撫摸上柳靜月,姚御風眸中漸漸地騰起一種悲傷與恨厲雜糅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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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有想到事隔多年之後,當我真的有能力來報仇了,這個身體裡面卻藏著這般燦爛光輝的靈魂,那般令我渴慕。
」
轉而又化為一片澄清的清朗之色,姚御風鬆開了扣住下巴的手,輕輕劃開了一絲笑容。
「幸虧我早早發發現了你。
」
輕輕柔柔的噪音響起,卻意外蕩漾地劃開在了柳靜月的心中。
同樣一心想要報仇,為何最懂自己的龍雷浩卻遲遲沒有發現她呢?
如果當時龍雷浩站在她面前,這般的笑容,伸手對她說:幸虧我早早發現你……
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一幕。
可是此番面對姚御風,柳靜月恍惚地望著,分不出夢境和現實。
察覺出柳靜月失神地看著自己,姚御風坦然地回望著她。
雙瞳漆黑,目光如雕,似溫似熱,牢牢地鎖住她的雙眸。
「柳靜月,從這一刻起有我和你同在。
」執起了她的手,姚御風輕輕淺淺地開口,卻是許下一生的誓言。
蠱惑般呆看著姚御風,柳靜月沒有動,亦沒有閉眼,只是睜大著雙眼看著姚御風慢慢地俯下身子,鼻息之間纏繞著一種氣息,屬於他姚御風的氣息。
雙唇想碰觸之間,柳靜月這才禁不住地閉上了眼睛。
罷了,她有些累。
此刻若真有能夠讓她依靠一下,該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吻漸漸加深,火熱,纏綿,緊密,沒有一絲縫隙。
柳靜月察覺到自己被姚御風攔腰抱起,行走之間她還能夠感受到姚御風的氣息在耳邊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