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龍雷浩會來,自然做完全的打算。
他該裝作不知道的——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任由吳世麟在那頭繼續發瘋的喊。
直到龍雷浩將人狠狠的折磨之後,將人狠狠的羞辱後,在仍回來。
他知道只要這一晚就夠了——龍雷浩要的是第一次就沉重的迎面打擊。
就好像貓抓住了老鼠,狠狠玩弄一下後,又將老鼠放回了早已禁錮好的囚籠內。
隨手抓來折磨下,也可以隨時吃掉。
可是他幾乎就衝動的阻攔了他們的離開,也幾乎衝到吳世麟旁邊,狠狠的大罵他的蠢。
告訴他人早就被帶走了。
可是那只是幾乎——視線落到了手腕佛珠上。
姚御風狠狠咬住了牙齒,閉上了雙眼,就這麼盤膝而坐,靜靜無聲的將四週一切都阻擋在心門之外。
唯有無心,才能無情。
唯有皆空,才能皆無。
唯有罪惡,才能超脫。
丁燕兒!
當年是你自己種下的惡果,如今就應該由你自己承受。
等著吧,我先看著你和龍雷浩的爭鬥。
我的仇恨會慢慢積累著,等待最後的一擊。
率先離開的那名黑衣青年一邊急速開著車子,一邊掃了旁邊昏迷的女人一眼。
冷若冰霜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嘲諷。
原來就是這麼一個女人當年讓老大栽了。
他到真是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下流手段。
眼角掃過那女人一隻手緊握的書本,那人順手一把抽過一看——《鬼話中國》
再次冷眼看了邊上女人一眼。
男子冷哼一聲道:「這個女人看來是鬼話連天。
」
166
六年前的那個晚上也一如此刻這般熱,熱的人身體到心口都發燙。
那晚他醉的特別厲害,手腳搖晃,不知為何就是很渴望有冰涼的東西能夠讓他沸騰的身體降溫。
記憶深處的那具身軀很嬌柔,很柔順,很冰冷。
他饑渴的撲倒的時候,腦海一片空白。
身下的人兒輕輕柔柔的低喚著,雙腿纏繞在自己腰間的嫵媚更加讓他瘋狂!
他以為是柳靜月!
或者說他從內心深處渴望是柳靜月!
那晚——柳靜月的生日,他本想和她一起共度。
可是——夜半時分,她卻依然沒有出現。
衝破最後阻礙的時候,他激動的不禁反覆呢喃,低吼,呼喊。
那像是一場夢——前面一片美好的景象的美夢在清醒之後驟然變成了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