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家人走后,梧州城开始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直下了半个月才见停。
六月初五,华老夫人带着青絮坐船往江宁去了。
走水路虽慢,但没有马车的颠簸。
青絮这种上辈子小时候在水乡度过,这辈子坐过湖上小船,刚上大船时,她还真怕自己这副身子会不会有晕船的毛病,幸好这种情况没有生。
在船上,每日功课都没落下,除了读书认字外,她还背着朱嬷嬷和老夫人,时不时偷偷带着杏花做个弹弓逗水鸟玩,生活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船行了六日,江宁终于到了。
明艳艳的阳光下,岸边柳树舞着窈窕的枝条,枝桠间回响着知了的友情伴唱声,声声不绝于耳。
青絮从船上下来,看到码头上往来的穿着各色服饰的客商、旅人和船工络绎不绝,耳边时不时还会响起艄公响亮的号子,他们在用最简答朴素的方式告诉人们这码头的繁忙,更是预示着自己要进入的城池在这样的年代里是何其繁华。
“姑娘,马车在那边等着呢,这码头上乱,咱们赶紧走吧?”
银红看着不远处那些粗豪的搬运工微微蹙眉,忍不住抬手在鼻端扇了扇,“奴婢抱您走吧。”
“哦,好。”
青絮没抗议,任银红抱起自己跟着老夫人和王府派来接人的管家往码头外走。
上了车,出了码头,透过竹帘,望着外面的街景,青絮深刻体会到,比起梧州,江宁堪比大都市了。
道旁坐落着一栋栋鳞次栉比的古色古香建筑,大多两三层高,不过偶尔还能见着四五层高的大酒楼。
在酒楼门口来来往往的客人中,青絮竟然还能见到一两个金碧眼的外国人,她忍不住在心中咋舌,莫非这里的江宁是个对外贸易港?
车行了两刻便到了王家。
“姑娘,到了!”
银红抱着青絮下了车,入眼的镶鎏金兽黑漆门,两只石狮子立于左右拱卫门户,上悬书着鎏金大字黑漆门匾在阳光下闪着烁烁金光。
门口站着一排仆妇笑脸相迎,请老夫人和青絮换车往二门去了。
到了里面自有轿子等候,抬了二人入内院。
青絮一路走一路想,这高门大户的规矩就是麻烦,跟华、王两家比上官家不论家宅规模、规矩讲究简直就差得太远,底蕴该是不如这两家身后。
让青絮疑惑的是,自家亲娘该是低嫁了,却貌似不得便宜爹的喜欢,连带遗忘了自己这个女儿,这里面到底是何缘故?
等到了王老夫人住的院子,青絮被满屋子女人震得愣了愣,都快赶上明玉别院的聚会了,上至王老太太,旁系走得近的几家奶奶辈的人物,中有宣氏这样的媳妇,下有三四个小表哥的堂姐妹,七大姑八大姨的聚集了一屋子,欢迎仪式倒是极其隆重!
王老夫人是个和蔼的胖老太太,没有上官老夫人的英气,慈眉善目的像个弥勒佛,五官与型男舅舅找不到什么相似之处。
一见了青絮老人家掬了两把怀念女儿的热泪,抱着青絮不肯撒手,弄得几家媳妇们劝了半晌才松开,然后扯着青絮看了又看,瞧了又瞧,不住地点头道:“给陶哥儿做媳妇正合适……”
一旁宣氏可是喜上眉梢。
青絮悲催地想,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婆婆和媳妇怎么都打起她的主意来了?
接着就听到祖母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呵呵,孩子还小,心性未定,以后大些再说,也看看他们的造化了……哎,别咱们长辈好心,到最后却成了怨偶……”
上官老夫人无限感慨,让王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变得凝重,半晌才叹气说:“也罢,也罢,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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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2章欠账,自我怨念中抱头,卡文卡得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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