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我可是你家孙辈第一个媳妇,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给我做,难不成还给别人做?”
白木香得意的说,“谁要是敢看不起我,敢欺负我,那是没门儿的!
你们去打听打听,从小到大,谁欺负得了我!”
“不敢不敢。”
裴如玉好笑,想木香刚嫁入他家,他那会儿也不知疼媳妇,的确是让木香受不少委屈。
李红梅不知道这事,先时听着也有些生气,后来继续听下去,见闺女没吃亏,也还罢了。
李红梅捏个炸丸子给闺女吃,像是在安抚闺女曾受过的委屈,然后,她得意非常,眉飞色舞的说,“过日子就得这样,我常说,那些风一吹就倒的美人儿都是中看不中用,还是得像我家木香这样又泼辣又美的才能过得起日子来。”
裴七叔一听这事就觉理亏,连忙帮着侄子安抚白家母女说,“我家大伯平时最疼的就是木香,比疼如玉还要多疼她几分。
我听说,木香你跟我大伯就如同亲祖孙一样的。”
“我跟祖父能说得来,不是我说话难听,您家就祖父眼光最好,为人也仗义,我跟祖父就是不做祖孙也是个忘年交啊。
我跟祖父告状,从来都是一告一个准。”
白木香吐槽裴家女人,“祖母只会说,木香啊,大局为重。
为重个捶子哟,就是让我忍气吞声。
祖父就说,不用怕,这事我给你做主。
要是我祖父活着,估计就跟祖父一样。”
“那肯定的,你祖父活着时真是疼你啊,你小时候奶水不够吃,你祖父买了两头正下奶的母羊回来,每天挤了新鲜的羊奶煮熟后放温了喂,四邻都说,得了孙女都这么高兴,待得了孙子,咱家估计得唱大戏。
你二婶生了小旺,你祖父也没请戏班子来唱戏,还是最喜欢你,外头见着鲜亮的小绸子小缎子的就买回来,让以后你大了给你裁衣裳使。”
李红梅说起来很高兴,“老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哪个孩子招人疼。”
裴七叔说,“我以前听大伯说起家府上太爷,说是个极聪明潇洒人物。”
“嗯,我家木香就跟他祖父当年一个样。”
李红梅夸孩子从来不手软,李红梅捏个炸丸子自己吃了,说,“我们老太爷当年就特聪明,听说也没读多少书,先是在县里寻了个账房差使,后来就到县衙管账去了,我们木香这一点跟他祖父最像,不管什么账,翻上一遍,到底用了多少钱,心里就知道了。
要搁我,打算盘我得打好久。
他们白家人都算术快,木香他爹,一辈子叫人坑,就这算账上没叫人坑过。
可他爹也远不及我家太爷跟木香啦,在府城的时候,知府老爷修桥修路疏通河道这些个事,都得问我家太爷,我家太爷懂地脉的学问。
就是学问太大,人太聪明,老天爷见了都喜欢,就召了他去天上做神仙。”
“我们木香是天生的手巧,人也聪明机伶,十个月就会走路了,一周岁说话就很清楚啦。
有那嘴笨的孩子,两三岁还结结巴巴的呐。
我们村儿但凡见了我们木香没有不夸的,村儿里有哪家卖粮,先前都是叫我们当家的去帮着算钱,后来就是我们木香去帮他们算。
乡下的路可不像城里那样宽敞讲究,横平竖直,多有没出惯门一出门就走差了的,我们木香从没走差过路,我们去县城做生意,漫天大雾照样去。
连我们村赶车的族侄都担心雾大走错路,只管走,我们木香会做司南针,瞅着那上头走路,再没差的。”
李红梅得意的说,“他七叔,女婿,你们知道啥叫司南针吧?”
叔侄俩还真知道,裴七叔诧异的是,“木香那会儿年纪还小吧,就会做司南针了?”
“简单的很,有块儿磁石就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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