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今澜一方面为了补偿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早做打算,打算帮他整理好东西,需要先拿走东西的她等下再带走。
但是目前看来需要她的地方很少。
他的东西不多,除了床铺上还整整齐齐地放着些必需品外,其他的地方都空得很,看起来像迫切地想离开这里一样,一点温情都没有,倒跟她昨夜去拿箱子的地方有点相同。
而且他收拾完的东西又用箱子装着放在一边,要不是知道他素来不喜欢金银财宝类,她还以为他在宫里怎么收得这么多东西,足足装了两大箱子。
平日里他有这么多玩意吗?
两箱东西有一箱半属于今澜的私人物品这件事银辞是不可能会说的,为了转移今澜的注意力,他拍了拍床铺,让今澜坐过来,同时又从床底下的暗箱里掏出了一瓶药。
……是他自己准备的假死药。
透过半透明的瓶子,里面是泛着深棕色的药水,瓶口用木塞紧紧塞着,静静地躺在银辞掌心中。
今澜看这颜色就觉得不妙,像极了平日里的一喝必死的毒药,她一再确认道,“这真的是假死药吗?你试过没有,要是它喝了之后有什么副作用或者一睡不醒了怎么办?”
她是有听说过假死药这类药物,只不过以为是人们虚构的或者坑蒙拐骗的,她没见过这种东西,打心眼里不相信。
可银辞既然拿得出来,就说明世上真有这东西。
然而她还是有些怀疑,别是别人招摇撞骗到银辞身上来了吧?
要是喝了这药真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可不想喜事变丧事。
银辞失笑,手合上去把瓶子收起来,今澜的眼睛随着瓶子的轨迹一直转着,直到银辞放好后才看向银辞。
“澜澜放心,没有人比我更懂这药是真是假。
因为……这药水是我自己亲手制作的。”
银辞很是自信,“也给人用过了好几次,效果完全可以瞒天过海,服用后七窍开始流血,十秒就没了呼吸,过一会儿肢体僵硬面容煞白,还挺能糊弄人的。”
今澜瞬间对银辞肃然起敬,这几天跟他待久了,都忘记他是一个有学识有能力的神官了,实在是因为他私下里表现得过于黏人了点。
除此之外,银辞又在床头柜那掏出了一套衣服。
……他到底是藏了多少东西在床这边。
今澜心想,然而一切言语在看到那件衣服的时候都说不出来了。
那是银辞准备在成婚当日穿的婚服。
大红的颜色,片片薄金点缀其上,上衣两旁对称着绣满了金线,呈现出浮云的样子,中间偏上有着丝线层层编织的纽扣,下半身的衣装点缀着许多的珠子,绣着样式繁复的盛开的花,两侧有两处飘带,看起来像是裙装的样式。
旁的不说,这婚服肯定是用了心的,单是上面的丝线和珠子,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
这样艳丽的颜色和花纹,今澜很少见过银辞穿过,他更多的是穿他那身代表身份的纯白且简单的神官服,就连他私下的衣服也是青色,湖蓝居多,可她就是觉得以银辞的相貌,这颜色衬银辞不仅不会显得奇怪,反倒是为银辞增添几分姿色。
银辞自己也是喜欢得紧,抚摸自己婚服的动作温柔至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边看还不忘边握住今澜的手用指腹摸摸她的手背。
“我都等不及那天了,一想到可以嫁给你,我的心就不住地乱跳,夜里都睡不着觉了,一心想要第二天赶快来临,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你,想时时和你在一起。”
银辞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一直向她说着情话,又说得那样真诚,好像都是发自他肺腑的没有一丝谎言的真心话,搞得今澜心脏也控制不住地乱跳,脑袋一片空白。
她猛地别开视线,望着空无一物的地面,深呼吸几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怕自己再看他,自己脑子都要被从脸上烧起来的火给烧坏了。
好不容易冷静了下来,转回去就看到银辞一脸的委屈,“我都这样说了,澜澜不应该顺着气氛给我一个亲吻吗?怎么还别开头了呢?”
今澜倒是没想到这茬,后知后觉地想起好像女子和男子互表心意之后是要接吻的,只不过她从来没有这种经历,遇人表白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别开自己的头让自己冷静一下。
银辞还是那副委屈的样子,她迟疑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呃……现在还要亲吗?”
银辞顿时直起腰,拼命地点点头,回答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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