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华一脸愤慨,浓妆下的脸色阴沉:“少给我装傻,上次只有你和你的丫头在这,还能有谁?”
容浅念一脸无奈,心中叹了句:波大无脑的女人啊,原来只是不发达,还是有脑子的。
嘴上却言笑晏晏,妖娆邪气的丹凤眼半敛着说:“我可不是装傻,记得七岁那年,父亲大人做寿,可是姐姐对着所有宾客说我是傻子呢,姐姐这么说,不是打自己巴掌吗?被外人听了去,还以为姐姐这个嫡出的小姐,欺负我这个庶出的小姐呢,白白坏了我们姐妹的感情不是。”
姐妹感情?睁眼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的。
容年华被容浅念地堵得没话,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指气得发抖,指着容浅念:“你……没想到你十多年不出这院子,还练了一张伶牙俐齿啊。”
这话像是从嗓子眼里磨出来的。
“七姐别气,和着成天只和狗说话的傻子有什么好说的,等爹爹回来,让爹爹把这院子给铲平了就是了。”
容锦绣连忙帮着容年华顺气。
容年华和容锦绣都是大夫人所出,再加上这庶出的容浅念生的美极,女人的虚荣心作祟,自然在这时候同仇敌忾。
又一个没脑子的!
容浅念真是替那老丞相可惜了,生的女儿一个比一个绣花枕头。
嘴上笑得越发妖邪痞气,接过容锦绣的话,颇为赞同地点头:“是啊,我成天就和狗说话呢。”
这言外之意就是:我现在正和狗说话呢!
容八小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忿忿道:“你敢骂我是狗。”
容浅念佯作恍然大悟:“哦,原来我真在和狗说话啊。”
容浅念这厮,最善长的就是借力打力,不动声色地腹黑坑人。
“你……”
容锦绣气结,顶着嫡女的头衔,在这相府向来都是横着走,哪里吃过这样的暗亏,一张俏脸气得发抖,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好不精彩。
容浅念还是笑脸迎人,微微挑起的眉眼狡邪,像只奸计得逞的猫儿,又说:“不过姐姐,兴许是和我的狗狗在一起时间长了,还真能说上几句,要不,我让它和姐姐问个安?”
“容浅念,你……”
不等容锦绣说话,容浅念对着梨树下的狐狸犬招手:“元帅,来。”
元帅大人白嫩嫩的爪子刨刨土,不理不睬!
这胖狗脾气大着呢,一向记仇,兴许是还记着刚才的夺食之仇。
“元帅大人。”
容浅念耐着性子,声音带着哄骗蛊惑。
十三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时候自家小姐这么温柔了。
元帅大人也抖了一身白毛:主子温柔的时候,比凶悍的时候更吓人啊。
好狗不吃眼前亏,元帅大人温吞吞地转身,胖胖的小身子,走起路来,像只肉球在滚,好不滑稽!
一跃,元帅大人就落在了容浅念的肩膀上,还狗腿地蹭了蹭脖子,一脸讨好。
容浅念俯身,压低嗓音:“元帅,要是能让她们横着出去,那剩下的菊花糕都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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