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府后花园里,陈小姐给老爷施完针,离去时正好被喝了酒、还瘸着半条腿的二少爷撞见。
二少爷认出这是未来嫂子,怀恨在心,支使小厮引开她身边的丫鬟,将人拖进了假山。
事后,徐礼风虽然酒醒,但也并无畏惧,认定陈小姐不敢将自己婚前失节的事说出去,好言哄骗她悔婚跟自己,又威胁一通后,扬长而去。
不过他没想到,陈小姐是个性子烈的,次日一早,就去衙门报了官。
她脸上还留着拼死反抗时被扇的巴掌印,一身痕迹也未清洗,徐礼风当即便被传唤上堂。
只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看着他那张脸,心中一惊。
徐礼风对自己的暴行矢口否认,只说与陈月柔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不知她事后为何后悔了,要反咬一口。
双方各执一词,恰堂上大人此时也无心审案,便草草将人先暂时收押大牢,容后再审。
这事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徐礼卿得知后,算不上震怒,但也沉了脸,不仅没花一两银子去给弟弟打点,甚至让人暗中收集他这些年来奸淫掳掠、为非作歹的证据,等着再加一把火。
晚间,他照常去莺莺院儿里,还陪她一起用饭,像个没事人。
吃着吃着,莺莺哭了。
豆大的泪珠滴进碗里,为那般善良温柔的陈小姐难过,也为大少爷的冷漠而心生恐惧。
徐礼卿觉察,问她:“怎么了?”
莺莺知道自己没立场多嘴,但同病相怜,她忍不住:“陈小姐遭此不测,我一个不相干的人都如鲠在喉,大少爷竟还如此好胃口。”
徐礼卿看她一眼,语气平静:“徐礼风已经被收押入狱了,官府会为她做主。”
那你呢?
就没有一点痛苦愤怒吗?等事了,轻飘飘地揭过,再换个别的漂亮清白的姑娘娶?
莺莺想问,还没开口,徐礼卿已经起身,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一会儿还有事,你吃完就睡吧,今夜不必给我留门。”
莺莺本也不想给他留,气得把他刚用过的碗筷拿来喂猫了。
虽然下次还会换新,但这会儿偷摸撒撒气还是挺痛快的。
这案子一直拖了快十日才重新升堂开审,过程繁复,结果还不得而知,与莺莺也无甚关系。
眼下,最让她发愁的,是如何给依旧瘫痪在床、但已经醒来、身体能小幅度动弹的老爷擦身。
知道老爷即将病好后,大夫人便安排了人来伺候,每个姨娘各一天,今日正好轮到莺莺。
她绞了张湿帕子,努力无视头顶吭哧吭哧的粗重喘气声,还有他落在身上一动不动的僵直视线,强笑着,微颤的手掠过腰腹,最后抓住软趴趴的男根,快速擦了擦。
大腿、膝盖……
终于结束,莺莺暗自松了口气,给他把衣裳系好,换了张帕子,又擦脸和手。
徐老爷老了,皮肤松弛,半死不活地躺了几个月,手背上也隐隐生出暗斑,他突然握住莺莺,拇指在年轻女子细嫩的皮肤上抚过,嗓音干涩,吃力道:
“你、你是……老……八?”
莺莺(惊恐):啊啊啊啊啊救命。
大少爷(黑着脸):呸,你才是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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