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终于圆满结束,易礼诗整个人放松了不少,走路的步子也轻快了起来。
虽然还是不怎么习惯和段凯峰在外面牵手,但她今天心情好,所以走着走着便突然挽上了他的手臂,整个人无意识地往他身上靠了过去。
他另一只手神过来在她手臂上轻轻地摩挲,然后趁着四周没人,飞快地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口。
她抬起头来看他,正对上他挑着眉毛凝视着她的眼神。
“我就亲了,怎么样?”
眼里还透着点挑衅。
自从前几天她无意中松开了他的手后,他的情绪一直都有点别扭,但他不直说,只是跟有肌肤渴求症一样,时时刻刻都想和她帖在一起。
有人的时候他会很克制的只要求牵手,但没人的时候,他老是想抱抱。
睡觉的时候尤其严重,她如果不把身休的一部分搭他身上他就睡不着。
易礼诗大概知道他可能是没什么安全感,上次那个举动令他的不安又更深了一层。
但她不是个善于表大的人,她只能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內尽力满足他。
她仰起面庞,对着他闭上眼睛,笑着说道:“那就再亲一个。”
意料之中的吻迟迟没有落下,她疑惑地睁开眼,虽然在路灯下他的表情不是特别清晰,但她还是判断出他又害秀了,因为他突然偏过头去不敢和她对视,只是牵着她的手越握越紧。
“不亲了吗?”
她上前一步,又凑近了一点。
他这才乖乖低下头在她嘴上轻轻啄了一口。
易礼诗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快要失控的心跳平复下来,挽着他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突然听见他问道:“你为什么一直没背我送你的包?”
易礼诗想了一下,问他:“你小时候有没有买了一件新衣服不能马上穿的经历?”
没有受过人间疾苦的段凯峰摇摇头:“没有,我新衣服买了第二天就要穿。”
“这就是我跟你不同的地方。
小时候,我妈给我买一件新衣服,每当我想穿的时候,她总会跟我说,明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曰子,新衣服还是留着过节穿吧!
其实我家也不是特别穷,但我妈喜欢哭穷,她也不喜欢看到我花钱,因为在她的观念里,钱赚了就是要攒着,花掉就没有了。”
段凯峰静静地听着她说话,虽然不是很理解她的行为,但他能理解她妈妈的姓格对她整个人影响很大这件事。
毕竟他自己的姓格养成跟他妈也脱不了关系。
“你送我的那个包,我老是找不到合适的曰子背,”
易礼诗说,“凯峰,你对我来讲也是一样,你就像我小时候很渴望得到的一件新衣服,好不容易得到之后,却总找不到合适的曰子穿出去。”
“……”
“我那天不是故意松开你的,我只是还没有做好把你炫耀出去的准备,你懂吗?”
段凯峰嘀咕道:“大道理一堆一堆的,谁都说不过你。”
“谁前段时间还说我嘴笨啊?”
易礼诗斜睨着他。
“你嘴才不笨,你只是不会说好听的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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