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苏剑武那边,云褶南没去管。
苏凝雪失踪那段时间,苏剑武的表现,别说苏凝雪不高兴,云褶南也记着呢。
他的原则很简单,在乎苏凝雪的,他不嫌麻烦;不是真的在乎,他多说一个字都觉得麻烦得很。
苏哲一听说苏凝雪出事了,立马丢下一切事情赶过去。
屋里,钱伯和御医都诊过脉了,谁也说不清苏凝雪是什么情况,只知道苏凝雪的脉搏跳的很慢,而且身子在渐渐变凉。
废话!
这点事还需要他们诊脉吗?玲拢趴在床边都能摸出来。
“王爷,若王妃持续这样下去,下官只怕”
齐御摇摇头,钱伯神色凝重,接着道:“情况不乐观。
眼下先以炭火取暖,不要让她的身子凉下去。
其他的,可以试试取血化验。
老夫听说御医院有一人极为擅长此法,不知可否请他一试。”
“你说那疯子?”
齐御满脸震惊,同时又为难地对云褶南道:“王爷,那人疯痴得很,当年因为救过先皇一命才被留在御医院。
他的医术到底如何,请恕下官无法保证啊。”
“那你有办法救王妃?”
“这”
“先取些血给他试试。”
云褶南自然不会将苏凝雪的命随随便便交给一个疯子,但试试,无伤大雅。
万一那疯子有用。
“是。”
齐御抽了血,领命离开。
屋里再次剩下自己人后,云褶南对墨萧道:“墨棋呢?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是。”
墨棋对药理略有研究,或许能有帮助。
苏哲自打进屋就一直没说话,他看苏凝雪躺在那,即便样子看起来并没有很痛苦,可他还是钻心得疼。
这或许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又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过来,只有苏凝雪在乎过他,他好怕,好怕失去她,就再也不会有人真的在乎他了。
“王爷,今晚可否容我住下,我回去心难安。”
云褶南看向他,没有立即回答。
“你应该知道本王通知你过来,只是因为上一次找她你帮了忙。”
“是,草民明白。
草民斗胆求王爷看在草民能帮忙的份上,让我多留一会儿。”
云褶南没再说话,但没拒绝应该就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