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褶鹄眉头一皱,“传!”
苏哲踏进正殿,当他有条有理地将调查情况汇报完毕,云褶鹄更是气得脸色铁青,虎毒尚且不食子,苏凝雪虽说不是蔡氏亲生,但到底是苏剑武亲生的骨肉,蔡氏做为当家后母,她一个女人怎么能如此狠毒?
云褶鹄下令传苏剑武立即进宫觐见,苏剑武早知道这刻会来,可没料到皇上如此震怒。
“苏剑武,你可真是朕的好将军,你可真是下了一手好棋啊!”
勤政殿,此时只剩下云褶鹄与苏剑武,苏剑武跪在大殿下方,汪振退出去关上门后,气得云褶鹄直接将桌上的砚台砸过来,苏剑武下意识地要躲,一想到是皇上扔的,只能硬生生承受。
砚台磕在脑门上,有丝丝血迹渗出来,偏偏没有皇令,他还不能擦。
“臣惶恐,不知所犯何事让皇上如此动怒,臣愿受罚。”
“受罚?”
云褶鹄一声嗤笑,走下大殿道:“苏剑武,你真以为你所做的事是受罚就能解决的?朕的儿子傻,可朕不傻啊,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或许被说书人改了些,但朕只要想调查,你以为,朕调查不出实情吗?”
苏剑武身子一紧,他终于知道皇上找他是什么事了。
“皇,皇上—”
他不安地抬眸。
做的时候是一回事,现在面对震怒的云褶鹄是另一回事,皇权大于天,云褶鹄若是不悦,他只要一声令下,付出代价的不一定是他,甚至可能是整个苏府啊!
“皇上,臣-”
“住嘴!
就你这样的臣子,可真玷污了‘臣’这一个字。
苏剑武,朕一直以为你是忠心的,即便你脾气再臭,朕容你,忍你,只因为你忠于朕。
可朕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你会算计到朕头上。”
“苏凝语真的是恰巧出现在弘儿院子外吗?你又为何那么及时出现在那里?”
“事到今日,朕没去怀疑过一句你说的话,朕甚至为了保全你的脸面,不惜让皇后难受,让弘儿受罚。
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朕的,苏剑武!”
云褶鹄缓缓合上眼帘,说不心痛是假的。
如今朝堂上可重用的人不多,沈之悠是一个,苏剑武也是一个。
苏剑武与沈之悠还不同,沈之悠有自己的想法,他忠于云褶鹄,但他做事从来都有自己的考量,很多时候云褶鹄也得猜,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苏剑武不同,苏剑武直接,死脑筋,他在云褶鹄面前就像一张透明的纸。
云褶鹄没想到有一天就是这张透明的纸,一个他从不曾防备的人将他给算计了。
“皇上,臣知罪!
臣甘愿受罚!
只求您…求您别让语儿知道真相,她还小,她真的什么都不懂。”
“语儿?”
云褶鹄睁开眼看向苏剑武,“朕不明白你怎么能偏心成这样,一样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可以为了其中一个不惜犯欺君之罪,却对另外一个置若罔闻,你可知道刚刚苏哲来与朕说了什么?”
苏剑武低下头,他知道,他当然知道苏凝雪受害,窦英旗下的侍卫枉死都是蔡氏搞得鬼。
可他……他艰难地闭上眼睛,有些事,从开始的时候就无法回头了,即便有时候,他也在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做错了。
“皇上,所有事臣愿一力承担,只求您看在臣多年劳苦的份上,饶苏府上下一命。”
苏剑武脑袋重重敲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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