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微微一笑,又拉过刁协的手来,按在一起,“只要我们君臣同心,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周玘自然是千恩万谢司马睿的英明,刁协也违心的和周玘道了歉。
司马睿又表扬了周玘几句之后,周玘起身告辞,刁协耷拉着脑袋也想告退,走出了一半,又被宫中的侍者喊了回去。
“殿下,臣的差事没有办好,还让殿下跟着丢了脸面,殿下不用多说,主辱臣死,臣下辈子……”
刁协一低头就要撞身旁的柱子。
“拦住他,”
司马睿本想和刁协说几句悄悄话,没想到这个刁协理解错了方向,赶忙喊了这一嗓子。
“殿下,这是连死都不让臣死吗?”
刁协看着一个彪形大汉把自己箍在怀里,问道。
“死什么死,你又没有做错事情,刚才孤不是说了,咱们君臣一心,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实在有,就把制造问题的人干掉,还有孤再怎么明说?”
“啊,啊?殿下要干掉周宣佩?”
“你再大声点。
最好让建邺城的老鼠都听见了。”
“是,是,臣孟浪了。”
“你啊,做什么事情都太着急,当初营建侨乡的时候,孤是不是说过,要循序渐进,不要急,先弄个小的试点出来,等效果好了,再全面铺开?”
“是,臣,臣太着急,可这码头上成天往江里丢尸体,臣哪能不急哪。”
“孤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办事能够稳妥一些。
你知道周伯仁一从荆州回来,就把周玘的亲兄弟周札拉到了他的宴会上吗?”
“在周府的时候听说了,伯仁兄真是深藏不露。”
“这就是孤非要把他从王敦那里要过来的原因。
周家就像一个坚固的坞堡一样,从外面很难攻破,你今天也看到了,你把罪证都拿出来,还是治不了他的罪。”
“殿下,他那是扯谎,这些田契地契分明就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