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矩这时候总算肯开口了,
说道,
“慢着,
贝丘王难道忘了河间王刘易的下场了嘛?”
刘翼光一听,
连忙摆手,
让两个力士退出门去,
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谁不知道刘易刘敷,
囚禁太弟刘乂,
操控禁卫,
控制陛下,
是犯了死罪。
他怎么能和我比?”
李矩正了正头冠,
继续问道,
“好,
那我再问你太弟刘乂何罪,
也被贬谪?”
刘翼光想了想,
说道,
“伙同氐羌领,
意图谋逆。”
李矩笑了笑,
说道,
“贝丘王,
数一数你身边的人吧,
看看到今天,
还有几个兄弟能安稳的坐在王位上?
知道中山王为什么屡次拒诏不回吗?
知道陕东伯石勒为什么拒绝了入朝辅政吗?
他们都知道在外安全,在内危险的道理,
就贝丘王一个人不知道,
你说,
你不死,谁死?”
刘翼光有些被李矩说动了,
因为他真的在心中算了一圈,
往日的重臣王公,
真的没留下几个活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