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怎么看?”
“我倒觉得这是个机会,正好收他进来,再不济也能探探西阳王兄弟那边的口风。”
“也是,那就答应他了。
告诉他,今天申时三刻,孔坦从咱家后门坐马车离开。”
“唉,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大哥的工作了。”
“等等,你兄长周筵有什么表示没有?”
“我……,”
“怎么了?”
“我还没敢回家,我二哥还不知道赌坊的买卖,是我在打理,他给我请了七八个教书先生,都被我打跑了,我现在不怎么敢回去。”
“好了,不要哭,只管放心大胆的回去,告诉你家二哥,说世子看中你的才学,留你在身边陪读了。”
“世子,这么说能行吗?我这点墨水,还没写纸上就干了。”
“行,他要是不信,你拿这块玉牌给他看。”
司马绍解下腰间玉牌递给周缙。
“太好了,这下我回家就有底气了,我看大哥、二哥、三哥怎么说?”
周缙先是和外面等候的司马播打好了招呼,然后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家中,用一根头绳拴着玉牌,甩动着进了屋门。
果然,大哥周懋,二哥周筵,三哥周赞正一字排开,各拿一根碗口粗的木棍横在门前。
“说,这几天哪里去了?又惹下了什么祸事?又惹下了哪家哪户?”
周懋先说。
“你们都知道了?”
“自然,叔父家的那个儿子周续嘴松得很,稍微一吓唬,什么都交代了。
这买卖他儿子都不去嫌脏,你倒是办得挺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