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好悬暴露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但又想起面前跪着的也是一个野心家,及时的刹住了话。
刘粲哪,也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父亲不敢承认,那他也不认那个皇太子可能就是刘聪的长子。
刘聪又看了一眼刘粲的反应,没有过多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岂有此理,居然敢刺王杀驾,阿粲,领着你的人,带上旨意,把他给朕抓到这里来。”
刘粲既没有做声,也没有挪地方。
“去啊?等什么?等他把证据都销毁了吗?”
“父皇,儿臣以为,大事急不得,小事慢不得。”
“都什么时候,你还给朕打哪门子哑谜,有话直接说。”
“父皇,这皇后生产了一蛇一虎,这事,您信吗?”
“你看朕是猪圈里的猪吗?朕在你眼里就那么蠢,那么是非不分吗?”
“父皇息怒,切不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们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做,势必有这么做的依仗。”
“嗯,你今天说得话,还挺中听,说下去。”
“如果按照父皇的脾气秉性,知道皇后被谁陷害,会怎么做?”
“那还用说,当然是以血还血,以命抵命。
不把他们的族人杀干净了,这事不算完。”
“父皇以为,他们既然敢这么敢,会不会已经预料到了父皇的报复?”
“嗯…,说下去。”
“如果父皇在盛怒之下,亲率大军去捉拿刘乂,肯定会被他们污蔑成受了蛇虎的妖力侵蚀,随意屠戮大臣。”
“嘶……,你是说,他们会说朕发了疯,然后刘乂就可以假惺惺的说,为了汉国的安宁,不得已除去了被妖力控制的朕?”
“正是,父皇请想,如果他们有这个计划,那么父皇再去抓他们,不是正好中了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