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斯本来就想赶紧离开她的身体。
但被她这样命令,不悦马上超过了羞耻感。
他遵循昨夜的身体记忆挺身,不仅没有抽出,甬道外的肉棒也刮擦着她红肿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
湿热滑软的穴肉和惹人厌的尤莉卡不同,热情又甜蜜地吮吸抚慰着少年晨起躁动的欲望。
他圆硕的龟头在顶入时推挤开满胀的黏稠的液体,将那些淫秽的东西顶进她腹部更深处,肉棒毫不客气地在花穴的抗拒中占据和享用了狭小甬道的全部空间。
尤莉卡扭动着身体,竭尽一个贵族的词汇咒骂,但没几下就被他插得浑身颤抖,软弱无力地抽噎起来。
泽斯舒服得绷紧了腰,手像有自己的记忆一样又抓住她的一只绵软乳球揉捏起来,这回哭泣的尤莉卡没法再咬他了。
另一只手扯开她僵硬的腿。
尤莉卡在膝盖打弯时发出颤抖的痛叫,不过管她呢,泽斯王子没有分毫心软,这都是她自找的。
他压在她身上,尽情使用她的身体发泄少年旺盛得过分的欲望。
他最讨厌的人就是尤莉卡。
这点是肯定的。
但奇怪的是在这时,“胯下挣扎的这个人是那个讨厌的尤莉卡”
的认知让他兴奋至极,欲望涌动不竭,不知足地发狠将她插得双颊通红,泪水涟涟,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泽斯肯定是要弄死她。
尤莉卡趴在那张沾满奇怪液体的床上,咬着枕头,被顶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泽斯完全不管她的情况,分开她的臀狠操被折腾了一夜的花穴。
如果她不用双臂撑着床头,没几下就会被他插得脑袋撞上墙壁。
诱人的粉红色遍布她被情欲折磨的身体。
泽斯顶在花穴深处将晨起的精液射入后,还是忍不住在尤莉卡身上揉揉咬咬几下才把肉棒抽出。
尤莉卡向外侧分开的膝盖抖了抖,粉艳嫩肉被肉茎带出穴口。
她饱满的大乳球颤个不停,小腹抽搐两下,一大股浑浊的白液像抽去瓶塞那样,从她腿间源源不断流到床上。
难以想象这纤细的腰肢,温软的小腹下本应也小巧精致的器官能盛装下这么多情欲的秽物。
泽斯从地上捡起他揉皱得已经不能看的衬衣披上,走去拉开窗帘。
足量的阳光照入昏暗淫靡的卧房。
倚在窗边的少年慢慢从下往上将精巧的贝壳纽扣一个个扣回原位,即使手背上顶着一个明晃晃的可疑牙印,他的动作还是优雅得无可挑剔。
他的金发犹如将阳光从梭子上一根根抽出的耀眼的金丝,眼睛则是那种纯净的小片天然蓝宝石被打磨到最薄后才有的,澄澈的浅蓝。
目光冷诮的美少年将视线转向床:“谁才是强奸犯?你居然敢先说出来,很好。
现在我们可以慢慢谈一谈昨晚的事了。
尤莉卡·云特·萨曼诺小姐,谈一谈你给我下媚药的事。”
她未婚夫的弟弟,第二王子泽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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