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起身推开窗,眼中哀色一闪而逝:“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毒,并不是我下的……你们也不必担心我占着溪儿,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窗棱映在她的侧脸,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圈,分明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卷,却让人觉得好像有无数冰凌扎在身上,刺骨的冷,刺骨的疼。
自几天前,骆怀溪就陷在一种甜蜜的包围中,无论是苏妍、蓝翎,抑或一向清冷的顾翩然,对着她嘘寒问暖,分外殷勤,让她莫名之际也有些吃不消。
隐隐地,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被动地接受她们的好意。
例如现在这样的情况——
“溪儿,吃药吧。”
顾翩然一手扶着骆怀溪的肩,一手将药碗移到她嘴边,无视她撒娇卖萌可怜兮兮的样子,大有一副若她不喝就会一直举下去的意思。
舍不得她长时间摆着这么累的姿势,也拗不过她清冷而威严的眼神,骆怀溪苦着脸一口饮尽了足可以挑战人类味蕾极限的苦涩药汁,顿时眼角沁出了泪珠——半是因着这药实在是苦得令人难以忍受,半是想借此博得同情。
顾翩然又怎么会看不出骆怀溪的小心思?
却也不揭穿她,变戏法似地取出一粒宫中御厨独家秘方腌制的蜜饯塞进她的嘴里,看着她因为美妙的甜味而弯成月牙似的眼睛和嘴角,眼中也漾着浓浓的笑意。
“唔,这个好好吃,我还要……”
意犹未尽地嚼着口中蜜饯的果肉,骆怀溪两眼放光地盯着顾翩然的胸口,眼神灼热地似乎能烧出两个洞来——虽然彼时的骆怀溪仍旧不改其单纯到迟钝的天性,那毫不掩饰的目光也只不过以为顾翩然是将蜜饯藏在怀里罢了——但落在已经被骆怀溪吃干抹尽的公主大人眼里,却是骆怀溪正由呆萌属性转换成无赖色狼模式。
这种情况怎么会被允许发生?
毫不迟疑地用柔荑遮住骆怀溪竟然胆敢在她胸前流连放肆的双眼,含住了她仍在回味着咂巴着的小嘴,细细摩擦,轻轻噬咬,勾着她的小舌一起翩翩起舞,待到她神色迷蒙面泛红晕几乎要瘫软之际才慢慢移开自己丰润的唇。
香舌在自己嘴边轻扫,这颇为挑逗的动作在顾翩然这样清冷如仙的美人身上,竟是格外的妖娆媚人,生生看呆了刚从迷离中回神的骆怀溪:“溪儿,比起蜜饯,滋味如何?”
“妙不可言……”
骆怀溪仍是魂在天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
虽然回答的内容让顾翩然面色一红,但自我安慰好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攻君地位不可动摇,轻而易举便能让她丢盔卸甲,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公主大人并不打算追究骆怀溪的言语调戏,很是得意的端着药碗离开了。
留下骆怀溪轻抚唇瓣,偷笑着回味。
“小溪,吃点水果。”
在顾翩然离开后还未超过一刻,蓝翎端着一盘水果,语笑晏晏地坐到了本打算小憩片刻的骆怀溪床边。
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骆怀溪打起精神,露出一个柔柔的笑来:“翎姐姐……”
尾音糯糯地打着旋儿,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蓝翎眸光一闪,心里盘算着是将小家伙按在床上以嘴相喂还是伏在她身上用嘴把果肉渡给她时,却听门外又传来一个轻盈的脚步声。
“溪溪,来喝些水吧。”
边推门边扬声,好像并不知晓房内两人正弥漫着怎样暧昧的气氛——凭借两人的武功,自然早就感知到了对方的存在。
蓝翎银牙暗咬,却是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意图不轨的“安禄山之爪”
,转而装作为骆怀溪抚平衣褶一般。
苏妍嘴角的冷笑一闪而过,状似无意地一把挤开蓝翎,侧身坐在骆怀溪床沿,笑意灿然,颊上的酒窝分外可爱:“这可是我今儿起了个大早,特意去院子里收集的晨露,兑了些玫瑰粉、杏仁末煮的,你快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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