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琰刚从金家办完事回来,从上空就见着这条乌泱泱的队伍,折身落到了北顾旁边,溪离带着众弟子纷纷行礼:“弟子见过金公子。”
金琰往后面的高台看了一眼,皱起眉头,“打完了?”
溪离狗腿道:“回金公子,打完了,今年榜依旧是于含,今年因为君上也在,来了不少弟子,大家对这场大会十分满意,北氏在仙界的名誉更上一层楼了。”
“谁不知道北氏仙界头牌?还更上一层,我看你们就是闲的,”
金琰快步跟上,语气不悦,“就不该让北顾上场,回回都得我来善后,北氏十二座山头都不够他拆,算盘给我,”
他接过一弟子递过来的算盘,噼里啪啦地敲着,“比武的高台修缮不了了要重新建,周围倒塌的树木不计其数,沈长老那破殿的房顶也给你掀了,啧,又要花我多少灵石。”
金琰越算越来气,将算盘一丢,骂道:“我靠,算不清了!”
溪离探头奇怪道:“沈长老的大殿不是在先锋山吗,那可是在隔壁山的呀。”
北顾闻言,回头看向金琰。
金琰立马道:“不要跟我狡辩!
那灵流就是你的,我刚从那边经过!”
几个弟子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交头接耳,“沈长老今晚睡的定是凉快极了。”
“哈哈哈,谁让掀人家房顶的是君上呢,沈长老敢怒不敢言,一把年纪别提多委屈了。”
“你说你,跟弟子比个试而已,搞得那么认真,桃木剑都按不住你。”
金琰还在骂骂咧咧,“这些院校弟子哪个能是你的对手,适可而止不就得了,你就不能控制下自己吗?”
北顾语气淡淡,“控制了。”
“控制?这叫控制?你那灵流都蹿到隔壁山了,不控制是啥样,你还真想把北氏给拆了不成?”
弟子们看着快气冒烟的金琰,边走边笑,金琰与北顾自幼一起长大,情同手足,这仙界也就只有他敢这么跟北顾说话。
千久挥别洛云立马追了上来,挤在人群中推搡着,努力往前靠,还未看清前面什么状况,脚下一绊,紧接着就被人给挤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倒在了北顾面前。
人群霎时间噤若寒蝉,千久甚至能听到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抬眼往那些人看去,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且眼神透露出些许怜悯。
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表情都这么一致,难不成其中有什么故事?
千久离得很近,能清楚地嗅到他身上的冷檀香,跟北顾本人一样,冰冰凉凉的,那张近乎完美的脸蛋正淡淡地俯视着她,皮肤犹如结了层冰的水,白得有些透明,千久这个角度刚好看见他刀锋一般的下颚线,以及那扇子一般浓密的睫毛。
若不是那拒人千里之外眼神跟微微抿紧的薄唇,千久真想躺着好好欣赏一番。
“哎呀摔……”
正当她企图找个借口化解这该死的尴尬的时候,面前几个人小声嘀咕:“上一个说哎呀摔倒了要仙抱抱才能起来的,已经被送到伏妖谷了。”
千久疑惑地顿了顿,伏妖谷?
“可不是,那地方没个十天半月爬都爬不出来,而且妖魔成群,虽伤不了人,但一个小姑娘家家,吓都能被吓死啦。”
“她还来这一招?也太老套了吧?”
北氏好几百年前是收女弟子的,当年的北顾同为北氏的弟子,因为身份跟性格吸引了一大批女弟子来报名,哪曾想,收进来的都是流氓,骚扰北顾的花样层出不穷,其中一个就是故意倒在他面前,北顾一扬袖袍,将她送到了伏妖谷,更有甚者,人前说自己脸皮薄不敢面对北顾,回头就带着一群姐妹在北顾常去的温泉蹲了大半个月。
那段时日北氏出了不少不入流的书籍,什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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