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言头上全是汗,血顺着胳膊流下来,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他面上始终平静,咬住嘴唇忍痛也好,偏过头不愿看那柄小刀也好,始终没有抬头看花清浅一眼。
这场刑罚从上午一直持续到正午过半,天阴着,刑场上谁也没有出声,纪清言的忍耐便格外可怖。
他昏过去几次,被凉水泼醒,继续这场酷刑。
很长时间里,刑场上每个人都能清楚地听见刀片着肉时,那骨肉分离的钝响,肉片着地时,血滴在地上的轻响,这是他们这一生最不愿回想的记忆。
纪清言的右手臂只剩森森骨架,侩子手绕过去,打算凌迟他的左手臂。
纪清言忽然抬头,投给花清浅一个眼神,侩子手以为他想说什么,他却仰着头,看了一眼天空,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他是有话要说吧,却觉得距离太远,说了我恐怕也听不到,是么?花清浅抬头,看了看纪清言头顶的那一片天,云彩飘着,也不过片刻,原来在他头顶飘移的云就到了自己头顶。
花清浅忽然一个用力,撞开在身后的太监,一路跌跌撞撞跑到刑台之上。
刑台上全是血,他滑了一跤,身上手上脸上沾满了纪清言的血,他却还是爬到他身边,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清言,醒醒……”
他轻轻拍着他的脸。
纪清言睁开眼睛,用力笑了一下,叫他的名字:“清浅……花清浅……”
“我在,是我。”
花清浅也笑笑,似乎此刻不是在刑台之上,也不过是花府后院,两个人谈谈天,聊聊该如何整饬花园。
“清浅,我送你的红豆……你可还带着?”
“带着。”
花清浅从腰间扯下荷包,交到他举着的左手中。
纪清言把荷包举到面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交还给他:“此物……最相思……清浅,你若是不喜欢,扔了就是……”
花清浅摇摇头,纪清言沾血的手指移上来,抚摸花清浅的鼻尖唇角:“清浅,不管你信不信,我很后悔。”
花清浅的身体猛地震动了一下,把怀中人抱得更紧。
午门外马蹄得得,忽然冲进一个人来。
那人下马,立刻有侍卫涌上前,不让他靠近。
他大吼着,几鞭子就把侍卫太监抽到一边。
“我是慧王,谁敢拦我?!”
没人敢栏慧王。
荣萱一眼就看见刑台上的花清浅和纪清言。
太后令自己的心腹从奉先殿带出花清浅,同时南玖将纪清言判了凌迟,他得到消息就立刻赶过来,却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南玖已经疯了,太后却纵容,甚至帮助他发疯。
荣萱一路跑到刑台上,刚看了纪清言一眼,就再也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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