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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她没有应声，我拍了拍她的肩：“你别乱跑。”

等我跑到人群中，就听见有人在问：“救护车怎么还没来？”

“估计来了也来不及了！

那女的都大小便失禁了，裤子里都是屎尿！”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时，救护车驶入了城中村。

“让让！

让让！”

医护人员大声说着，抬着担架从人群中跑上楼。

很快，他们又下来了，担架上多了一个女人。

一股恶臭袭来。

后面多跟了一个人。

那人正是混蛋的父亲。

“准备心肺复苏！”

有人大叫。

“没救了。”

旁观者窃窃私语，“我刚听一个护士说呼吸没了，心跳也没了！”

没得好！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我开心地回到家，发现老婆竟不在了！

我着急忙慌往楼下跑，在渐渐散去的人群中看见了老婆。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朝着救护车离开的方向，低着头，头发披散下来，看得人心里发毛。

“老婆，我们回去吧！”

我走过去抓住她的胳膊。

这一回她没有反抗，乖乖地任我拉回了家。

“老婆。”

我关上门，低声说，“老天给我们报仇了！

混蛋的妈死了！”

老婆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走到洗手池前开始洗手。

先用香皂，再用洗手液，十分细致地洗了好几分钟。

半夜，在城中村已经入睡时，警车鸣笛又掀起了一波热潮。

明天我要做一件大事，晚上紧张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去看了第二回热闹。

原来，警察怀疑是有人谋杀了混蛋妈，深夜来取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