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愈想要撤离这场带有浓浓侵略性的吻,他就抱得越紧。
若说是吻,不如说是他放狠的啃咬。
说不清是那个陌生称呼令他产生的不爽,还是方才她放肆的言论。
他只知在看见她的那一瞬,便想要这样做。
他想要的,当下就要得到。
温泠月的后颈被他紧紧扣住,而她手中力道不减,唇齿交缠令他们不断回想起昨夜的浪潮。
直到……
“嘶——”
他们双唇皆染上一丝殷红,太子终于撤离,双方得以喘息的空隙。
望着这个伶牙俐齿的太子妃,傅沉砚似笑非笑:“究竟是谁被谁咬了一口?”
她擦拭着眼角渗出的泪珠,微喘着令人遐想的颤音,却见他划过自己破了的唇,指尖登时染上一道鲜红。
又不禁想到什么画面,他的面色再度冷却,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紫宸殿,徒留她一人在原地。
“就是被狗咬了一口……不对,被狗咬了还不必受冷眼呢。”
温泠月紧紧拢着单薄的外衣,不知该如何走回福瑜宫,也不知南玉见了她会如何想。
不曾想,洞房花烛将生在这样的一夜。
她下肢疲软,进了院子便对南玉道:“阿玉,帮我放些浴水。”
“娘娘?”
“不必去雾春汤,在这宫里便好。”
一夜未归便不难猜出昨日宿在何处,南玉见她那副模样虽不知昨夜经历了什么,但也能猜出一二。
“是。”
她将自己整个人浸在浴汤中,任由温水没过下颌。
突如其来的触感和他抚摸她时的温度类似。
可她却再不敢看身上的痕迹,男人掠夺地凶狠,却也温柔。
早些时候听别人说,做这事后会极疼痛难忍,更是会不舒服上好些天。
可她此时自己一人时只觉温和,浴水没过鼻尖,她靠在浴盆边格外舒适。
“讨厌。”
阖目说出这话时,她却未察觉此刻说出这句话时,早已与深秋时节的语调不同。
洗浴完更衣时,她望向褪下来的旧衣,翻开的里衣上面红白斑驳。
将之抖平时却有一物“扑通”
一声坠入水中,缓缓沉入盆底。
是那枚他贴身佩戴的白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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