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姝收拾好灵堂的杂乱,这才有时间回自己屋子里换衣服。
她刚回屋,就又有人找了过来。
“母亲,我想娶絮儿姑娘为妻,你可否支我些银子?”
盛青姝看着面前一脸乖巧的男子,眼中滔天的恨意几乎要掩盖不住。
这便是叶将军的大儿子,叶泓江。
前世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她也对他有求必应,待他如待亲子。
可谁知,在她将叶家重振后,他便觉得她碍事,将盛家算计得家破人亡后还不够,还打杀了她的护卫婢女,将她关押起来日日拷打,最后将她活活掐死。
是她前世被狗屎糊了眼,猪油蒙了心,才会对这样一条白眼狼掏心掏肺!
盛青姝垂眸掩下眸中的情绪,不紧不慢在桌边坐下,抿了口茶后才淡声问:“絮儿姑娘是谁?”
叶泓江表情变了变,解释道:“絮儿是烟雨楼的头牌,她虽委身青楼,但是个好姑娘,只是不得老天垂怜。
母亲,你们都是女子,你肯定是能体谅她的不易的,就快些支我些银子吧,早点救人脱离苦海才好。”
盛青姝闻言,不禁冷笑出声:“我倒是不知道你何时变得如此体谅人了?但是你清楚,她是青楼女子,将军府世代清白,断不会让一位青楼女子进门。”
叶泓江脸色一僵,面上装出来的乖巧几乎就要龟裂,但他还是忍住了,语气中的不满却是溢了出来:“我是真心喜欢絮儿,还望母亲成全。
母亲要是觉得我给将军府丢脸了,那便分家吧。”
盛青姝冷眼看着叶泓江,前世,叶泓江也是用分家的手段来让她服软,就是笃定了她不敢在丈夫新丧期将继子分家赶出去。
现在,她毫不犹豫答应:“好啊,我这就让府上管事清点财产。”
叶泓江的脸色这下就更难看了,他早便知道将军府的钱入不敷出,现在就靠着盛青姝的嫁妆撑着,要是真分了家,他一分钱都拿不到。
这该死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
他正欲反悔说不分,盛青姝抢先一步开口:“走吧,趁你爹还没入土,刚好能给我们做个见证,免得你九泉之下见到你爹,还得告状是我欺负你!”
叶泓江顿时更慌了,忙道:“母亲,方才是我的不是,一时冲动说错话了,这家不能分。”
盛青姝刚要踏出门去的脚停住,她转身,一脸似笑非笑:“当真不分了?”
叶泓江咬牙,一张脸下憋着满满的不服气,但是他却不敢再跟盛青姝硬碰硬了:“不分了。”
“害我白高兴一场,既然没事了就回去吧,别打扰我休息。”
盛青姝当即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将人赶了回去。
叶泓江只能气呼呼地离开,心底已经将盛青姝咒骂了千百遍。
……
翌日,小餐厅内,盛青姝正无视叶老太太怨毒的眼神,老神在在地喝着粥。
忽然,叶泓江的贴身小厮奔了进来:“老夫人,夫人,不好了,少爷先前在赌坊输了一大笔银子,现在还不上债,被赌坊的人打断了腿。”
叶老太太吓得嘴里的汤匙都掉了,她瞪了盛青姝一眼,发现对方竟然毫无反应,顿时气急大骂:“你竟然还有心思喝粥,泓儿都被赌坊的人打断腿了!
你快拿钱来,我去找大夫,不然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
盛青姝一点都不意外,她知道按照叶泓江的不学无术,被赌坊打断腿什么的再正常不过。
她喝完最后一口粥:“治病又不需要多少银子,将军府这点银子应当拿得出来,何需靠我。”
叶老太太心下一虚,好似被戳中了某些心思,但她面上却依旧理直气壮:“自从我儿死后,这丧葬之事就花了不少银子,将军府又没了收入,眼下正困难着。
你既已嫁入将军府,就应该拿你的嫁妆出来,帮助将军府渡过这个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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