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整个京城唯一一个有资格说出这句话的人就是他了。
我对你好,只因为你是你。
是了,宁卿早就知道了她不是摄政王的女儿。
甚至可以说,依照宁卿现在的地位,就算她真是摄政王的女儿,他也不用刻意对她好的。
所以,他的好是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她想要退却。
当初当着宁卿的面说什么,“我想要一个人对我好,只是因为我是我。
而不是我身上那些附加上的价值”
的她,现在想想真的是虚伪到可笑。
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别人能够做到?
如今有个人只因为她是她而对她好了,她却退缩了。
想起她故作镇静和冷漠转身离开的时候,宁卿脸上一闪而逝的落寞,林秋禾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可是,她和宁卿,怎么可能呢?既然早就看到了结局,为什么不提前就结束这不大可能有结果的感情呢?
秦氏姐妹早就约好了回来就跟陈自晴讲琼林宴上的事情,因此三人回来先去秦老夫人那边报道,然后就簇拥着一起去了荷园。
荷园中,除了陈自晴之外连秦玉兰也在,陈自晴更是体贴的备上了点心和茶水。
“可累死我了。”
秦舒兰直接倒在了软榻上,招呼她的丫鬟:“快帮我揉揉,哎哟,整个宴会都要正襟危坐,真的是难受得要命。”
秦锦兰笑着坐在一旁,不过身形比之平时也略微有些放松,道:“确实是累,不过你也别太夸张了,这些都是咱们平时要学的,不要吓着晴儿和玉兰。”
她说着看向林秋禾,道:“你看秋禾就不怎么累,可见是先生平时对你太过于宽松了。
明天我就跟祖母说下,把你的礼仪课再多加一节。”
“姐姐,你饶了我吧。”
秦舒兰连忙坐了起来,“好了,我没事了。”
林秋禾笑着她们姐妹说笑,道:“我今日要看的书还没看完,你们先聊。”
她说着就冲着几人点了下头,离开了这边的花厅去了自己的卧室。
陈自晴一愣,然后才看向秦氏姐妹,担心地道:“酒宴上出了什么事情吗?”
秦锦兰和秦舒兰都是一愣,然后才摇头,“不会啊,酒宴上一直都好好的。
除了酒宴开始之前她曾经被张御医派齐公子叫过去一段时间之外,我们几乎都没有分开过的。”
“应该是累了吧,之前回来的车上,她就一直闭目养神呢。”
秦舒兰不确定地说,陈自晴闻言就笑了,“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你们刚刚才说到孙状元和李家姐妹,后来没出什么事儿吧?”
“我看晋王倒是挺看好孙状元的,宴席散了之后还见他们站在一起说话。
说起来,晋王的妹妹也快及笄了吧?”
说起八卦秦舒兰就又精神了起来,然而秦锦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细微的变化,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只是偶尔会露出笑容符合着说上一两句琼林宴上的事情。
而与此同时,回到了暂住在苏府的院子中,苏晓宁不过是略微洗了一把脸,梳理了下头发就快步朝着孙韶喆的院子走了过去。
“哥,我能进去吗?”
她支开了府中派来伺候的丫鬟,轻轻敲门问道。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来了孙韶喆的声音,“进来吧,小宁。”
苏晓宁这才推门走了进去,屋中的酒味让她微微皱眉,打开了窗户透气。
等到屋子中的酒味略微散去了,她这才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看向斜靠在榻上的孙韶喆:“哥,你又让晋王看到玉佩吗?”
“他应该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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