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抓住浮上来的正德皇帝,瞥了眼他胸前挂着的赤玉指环,面上微红地指了指西北处的钓鱼台。
这距离算不得远,正德皇帝一咧嘴露两排齐整的牙:“赢了如何?”
江彬将湿发拢到脑后,鼻尖蹭上来,吐一口气。
正德皇帝怔忡间,江彬却已一蹬腿甩了他一脸水花。
正德皇帝也不示弱,深吸一口气便潜了下去。
月光下,不见两人踪影,只听了哗哗的水声,气都长得很,你追我赶的谁也不愿落后。
须臾,一同钻出水面,正德皇帝一巴掌拍在钓鱼台的基底上,喘息着想对落后些许的江彬说些什么,却被他捂住了嘴。
江彬示意正德皇帝别出声,随后松开了手。
此时,正德皇帝终于听到钓鱼台的八角亭内传来的低低的人语声。
“如今圣上为奸臣蒙蔽,不顾安危以身犯险,这先例一开,恐怕日后……”
这是翰林院检讨徵仕郎臣萧与成的声音。
“竟是无人治得了那佞幸?”
翰林院侍读承直郎臣徐缙愤愤然道。
翰林院编修舒芬叹了口气:“我等所进之言,皇上皆不纳,如今朝中言官如同虚设,经筵也已搁置许久,皇上又时常辍朝……”
“杨首辅丁忧后,又有谁能劝得了皇上?”
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学士臣吴一鹏道,“文渊阁唯命是从,捏造子虚乌有的功绩,长佞臣威风……”
“蒋首辅、梁阁老亦是无法,如今奸臣当道。”
翰林院检讨徵仕郎臣张星道。
片刻沉默后,就听了一妇人道:“故而今日请诸位翰林来此一议,还请借一步说话。”
随后便听了脚步声,纷纷随着去了。
正德皇帝向后退去些,看着那些个打扮成宦官和午门卫的五位翰林大人,以及走在前头趾高气昂胜券在握的太后,渐渐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让我来,就看这个?”
“督主刻意放进宫的,我还道皇上不知。”
“你与张锐倒是情投意合?”
江彬不语,就见正德皇帝靠在那石基上,抹了把脸上的水道:“恐要令你失望了……她毕竟是太后,而那些翰林,也有将入内阁之人,牵一发而动全身……”
江彬自然知道,可他并不希望正德皇帝被蒙在鼓里。
“原先我总觉得我爹窝囊,六科官跟前,总谨言慎行,不敢有半点差池,直到如今,我才明白,百官日日跪拜的,不过是个摈斥七情六欲端坐于御座之上的人偶。”
正德皇帝说罢,怆然一笑。
江彬一皱眉,一口咬上他颈项。
正德皇帝措不及防,就这么被江彬压在那石基上一路吻到他左肩结痂的伤口。
那伤这几日正长新肉,被江彬舌尖一舔,又痒又痛,勾出无数欲念来。
此时的正德皇帝,再按捺不住,一把扯住江彬散落的发迫他仰起脖子,腰一挺,反客为主地压在他身上,急急地摸索到水下去解他的裤头。
☆、棋子
正德皇帝扯开江彬裤头,将他的握在掌心。
...
自爆身亡的某女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系统给救了,还把她给整穿越了。穿越了也就算了,首要任务居然是要追一美男子对话一系统主人,女追男,隔层纱,勇敢大胆的上前追吧某女这隔的是块铁纱对话二...
崇祯十七年二月初,朱武魂穿成崇祯皇帝,自带九阳神功。所谓九阳神功,内力自生速度奇快,似无穷尽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威力,防御反弹外力攻击,习者速度将受到极大加成,更是疗伤圣典,百病不生,诸毒不侵。然则此时的大明朝,人心尽散,病入膏肓,积重难返,何尝补救?既然如此,朱武直接掀桌子,重新打天下便是!(非武侠向)...
...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