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只觉汗毛倒竖,却不是为眼前那香艳的一幕,而是梅妩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不光有欲望,简直就是贪婪!
这让他一瞬间就想起那令他终生难忘的痛苦一夜,那酷似九苏的红衣男人也是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然后下一秒就想吞噬猎物一样把他连啃带咬撕吃的连渣滓都不剩!
太初觉得太阳穴突突狂跳,脸色煞白怒喝了一句:“丫的你到底是谁?!”
宫主
那一声怒斥中气不足且尾音微颤,显然是又怒又惊到了极致。
梅妩静静的盯着他,脸又压下来,那么近的距离太初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胸膛里噗通狂跳的心,擂鼓一般,每一下都好像击打在自己身上,让他手脚发软。
那夜惨痛的经历是他莫大的耻辱,可说到底他更害怕重蹈覆辙,他不想再经历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尽管他是被人下了药,可是别提快感,他只觉自己就像一个活体的充气娃娃,给人压来压去不停变幻姿势操弄的羞耻而难过。
那人亢奋的像只野兽,自己的宝贝却在他百般折磨蹂躏之下惨兮兮的耷拉着脑袋,一蹶不振。
“梅妩。”
他说,微一眯眼,眼神犀利冷峻,两手轻松扣住太初的手腕,明明不怎么用力,太初却觉得自己连动一下小指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这难道就是传说的武功?!
太初狂想死,倒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瞪着他又问一句:“你真的是梅妩?”
梅妩又点头,眼神坦荡荡任由太初疑神疑鬼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荡,好似自己干净的可以媲美漂白剂。
太初犹豫了:那夜他本就被灌了药迷迷糊糊,再加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贯彻始终,他根本就记不得什么细节,更不要提这男人的名字和声音。
而且貌似那夜那个变态在做的最激烈的时候,也没发出什么具体的声音……
梅妩似看穿了他眼底的犹疑,索性松开手放弃对他的钳制,这令太初大出了一口气,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凶巴巴道:“那你到底干嘛把脸遮起来?”
“起了疹子,丑。”
梅妩眨了眨眼看着他,眼神雪亮,隐约带着分笑意。
气氛稍稍得到缓和,太初感觉那种被遏制的压力微微散去,自己也便轻松了些许,伸手隔着面纱戳了戳他的脸道:“起来,小倌把嫖客压着像什么话?”
语气很有些不满,可是嘟嘟囔囔的更显得孩子气。
梅妩盯着他,狭长凤眸笑意更浓。
他的心情显然直接影响到了太初的大胆程度,于是某人更加放肆的挺了挺身子瞪他,不料这一挺身,二人本就贴连的身躯更加亲密,太初敏感的觉察到某人身下已经开始炙热的昂扬,脑子一嗡:这人怎么说发情就发情?!
太初一慌,迅速的撑起手臂用力一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上下位置陡然一转,梅妩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眯起的眼稍勾出颀长风情,还有几分戏谑的味道在里面。
太初尴尬,竟像是第一次逛妓院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两手撑着身子半是悬空在梅妩身上,他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点燃身下人隐忍的欲望。
有点奇怪,明明他是客主才对,他梅妩再强也是个小倌,只有被他压的份儿,怎么自己反倒对他生出几分莫名的畏惧?太初心情有些烦躁,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不说话,亦是被梅妩墨色幽深的双眼盯得有点发毛,脊背凉飕飕说不出的不安。
“太初……”
忽然响起的低唤,带着几分蛊惑的沙哑和男性特有的低沉,季太初傻愣愣的瞪着梅妩,他的荷尔蒙咄咄逼人,只一个嘤咛低唤就要让人招架不住。
梅妩似是在笑,眼神流露出一种迷恋和痴然,伸手一点点摩挲着太初的脸颊,尖滑的下颚,以及鬓角处因之前的挣扎而略微凌乱妩媚的散发。
他轻轻扬起脸靠近他,二人鼻息纠缠,他的手渐渐上移扣上太初的后脑,是不容抗拒的霸气,睫毛轻微的颤动扑簌,眼睛里落满尘埃的繁华,又唤了一声:“太初啊……”
季太初感觉鼻腔里一阵翻涌,身体里的热血不受控制的蜂拥上头顶,双目大睁,感觉就要鼻血四溅的时候,那固定着自己后脑的手掌微微加力,他们的嘴唇粘和在一起,以密不可分的姿势开始水乳交融。
他的红舌强势的撬开太初的齿缝,继而是张扬而有些激烈的吮吻,缠的他密不透风无法反抗,太初只觉手脚发软,历来值得称颂的吻技在这一刻开始丢盔弃甲狼狈不已。
他的舌意外的灵活,长驱直入后却又依恋似的逗留在他牙龈上颚,一点点骚动着他的牙床齿锋,口腔内每一处令人颤栗的敏感点,然后不断深入深入,像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一样顶进他喉咙里。
太初开始有强烈的窒息感,眼前白光片片飞舞不停,手脚像被人打了麻醉剂一般麻木无力。
梅妩扣着他后脑的手专横霸道,他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横扫太初口中的长舌越来越疯狂,直至顶入太初喉咙深处。
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与令人头晕目眩的反胃感愈发强烈,太初再无法抗拒的情况下终于光荣的晕过去了,史上从此诞生第一个因为接吻过激而昏死过去的人,男人。
梅妩感觉手臂一沉,季太初的身子重重垂进他怀里,与此同时他搂着他的腰栖身一翻,太初昏昏沉沉的倒在他怀里倒入榻间。
梅妩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唇,原本如薄釉一般的唇色被他连啃带咬加吮吸,已经变成沁水樱桃一样魅惑的艳红。
梅妩又低下头猫咪一样不舍的舔了两下,方才起身,揭开自己脸上面纱的同时,眼睛里分明有一闪即逝的寒光,快如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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