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程方渡起身回应道:“我觉得第十题应该选a。”
历史老师拿起试卷看了一眼,然后又打开手机看了看,“对,这题是选a。”
程方渡一把夺过了陈杰手中的试卷,在他卷上第十题的c上打了个大大的叉,“叫吧,儿子。”
陈杰满脸抑郁,长叹了一口气,转了过去。
程方渡差点笑背过气去,“都是命啊,龟儿子。”
下课铃声响起,程方渡起身要去上厕所,低头看见江泽川历史卷上的七八个叉号,“这是……”
江泽川依旧面无表情,翻着笔记,改着错题。
程方渡拿着自己的试卷在上面书写一顿,“给,除了那两道我不太会的,其余的大概就是这样了。”
江泽川接过试卷,上面的字迹极其锋利,和这人懒散悠然的性格反差很大,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
“没什么,你是我同桌,”
程方渡低头看了一眼课程表,“下节是体育啊,我先走了。”
说罢便以光速消失在了教室里。
上课铃已然打响,江泽川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对照程方渡标注的页码一道题一道题地去查。
明明才上了一个月的学,他的错题本竟已经用了四分之一。
风渐渐冷了起来,现在已经将近十二月份了,今年的寒冬来得有些晚,但并不妨碍着什么。
中午,操场上。
江泽川将书包扔在一边草坪上,在跑道上慢跑起来。
五圈过后,他停了下来,倚在足球门框上坐了下来。
轻轻喘着气,衣服已经有一小片被汗水浸透,抬起右手遮住有些刺眼的阳光,他嘴角勾起一个灿烂的微笑。
几个月前。
惨白的房间,拉起的窗帘,桌上毫无生机的花,以及一位面无表情的男孩。
“唉——可怜啊,一场车祸,既失去了父亲又摔伤了双腿。”
“别说了,孩子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
阴暗的房间里,男孩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双腿。
没有感觉,为什么会没有感觉呢?他抱着头俯下身去,轻轻的啜泣声溢满整个房间。
“龟儿子,你跑得太慢了。”
男孩停止了啜泣,缓缓放下了双手,窗外传来几人的欢笑声。
“等我追上你,你就是我儿子。”
“切,追上再说吧。”
男孩向床边爬去,一个翻滚摔到了地板上,窗外那阵声音渐渐变小。
“儿子,追不上你爸爸吧。”
“别着急,还没到终点。”
男孩费力地伸手拉开窗帘,光洒落进来,他抬起右手遮住太阳,桌上的花在光下犹如获得了新生,粉红的花瓣上凝着滴滴清露。
一位女人推门走了进来,“泽川,怎么摔到地上了,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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