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昕很是担心地回头看了又看,可是天色太黑,即便他把眼睛眯得只剩一线宽的缝也只看到朦朦胧胧的一片。
安昕不放心地说:“学、学长就这么走了,真没关系吗?”
“没关系。”
柳季白一脸不想多说的样子,安昕也不好再说什么,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路边一颗颗往后奔去的树发起呆来。
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车里静谧得只能听见车子嗡嗡的声音。
这间餐厅除了价格昂贵,而且为了风景优美特地建在城外的山上,没有公交车,也没有的士会来这里等客,如果实在要打的过来,就必须要约好让车到点再来接。
如果不是碰巧遇到了柳季白,安昕恐怕就只有走上两三个小时下了山、到了城边再看看有没有公交或者的士。
如果运气不好,怕是要走到天亮安昕才能回到家。
先前吵吵闹闹的,安昕被岔开了注意力,可现在突然又安静下来,那些有的没的、狐不狐狸精什么的又都回到了安昕的脑子里。
每年生日魏豪都是和他去吃饭,安昕本以为今年有些不同,因为他竟然记得遣人给他送了玫瑰花,虽然他并不喜欢玫瑰。
的确今年是不同了,魏豪在生日当天弃他而去,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安昕靠着椅背偏头看着车窗外黑黑的夜色,迷迷糊糊困意突然袭来。
安昕家在积水潭附近,虽然这点儿不是上下班时间,不过柳季白打西单过的时候还是被堵了好一阵子。
要说西单这地儿吧,平常就是人满为患,这要赶上过节,甭管他是什么传统节日还是西方节日,只要沾着个‘节’字,这里的人立刻比商品还多。
如果不小心摔个跟头,能一并带倒三四号人。
不过这天并不是什么节日,却不知为何堵得很厉害。
车走走停停,安昕也就醒了,安昕醒了之后就郁闷了,难不成明天六一今儿个大家提前乐呵来了?安昕扭头看柳季白,柳季白看着前面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安昕也就没有开口。
车子又这么爬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终于可以跑起来。
安昕到了家,脱了鞋顺势就往木地板上一躺。
从前一直觉得太暗的吊灯如今觉得刚刚好,地板有些凉,安昕缩了缩身子,却不想起身就这么握着手机阖上了眼睛。
按理今天应该去魏豪家的,不过现在魏豪一定和那个何然在一起,早就忘记自己了吧……
安昕闭着眼,意识却清醒得厉害。
他和魏豪认识的时候,魏豪也不过一个散发着朝气的富二代模样,有些蛮横有些高傲,还喜欢沾花惹草。
这么不可一世的人,那时候却每天给他买早饭送来,下班他也跟着,他不上他的车,他干脆就陪他一直走回家。
那时候他说,安昕,我喜欢上你了,你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吧?安昕本能地知道不能答应,可是当时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点了头。
魏豪总嫌弃安昕这里太小要他搬过去,可是安昕说什么都不愿意,所以两人热恋的时候也不过是‘你那里住住,我这里睡睡’,不过幸好是这样,才让安昕不用在魏豪找到新欢的时候卷铺盖搬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还是静静地没有一丝动静,安昕终于还是忍不住翻开手机,按下通话键,近期通话记录里第一位的是记手机号时候拨通的柳学长的,第二位就是魏豪了,这个电话是几个小时前魏豪让他下楼的电话。
安昕就这么看着这两个字,心又开始疼起来。
他翻个身呈大字型仰面躺着,被吊灯的灯光一晃,眼角有东西滑了出来。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
二向箔的使用,让整个宇宙最终沦落为二维世界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为了不让自身文明也葬身于降维打击当中,发动攻击者必须在二维化宇宙之前开始改造自身以适应低维宇宙,以便消灭对手,同时避免自身灭亡。为了自身...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