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伤每到一年中固定的时间都会再次的撕裂开来,年复一年的,重现着一次次当初的破碎和毁灭。
而且每次愈合所用的时间也越来越久,时好时坏。
就算是愈合了,表面看起来完好如初,痛楚也一直蛰伏在身体中不曾消失,越来越甚,不分日夜,时时煎熬着。
药石无医。
而近来,自己都渐渐觉出不支来,在痛得倦了之后,常常会不知不觉间便睡去,而片刻之后又被那般痛楚唤醒过来,几乎没有睡过一夜安稳。
其实见过当初几个被前尘伤到的人的死状,在他一箭射来的时候,虽说是手下容了情,然而心里便也是有了数的。
前尘想要的也就是这么个结果吧,让他在痛极欲死的苦楚之中偏偏又求死不能——放不下,放心不下。
所以只能在生与死之间,忍受着刻骨铭心的痛楚,苦苦支撑着。
该做的事,还没来得及做的事还有很多,太多。
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竟能够撑过这么些年来。
年年岁岁以来,他总忍不往在镜山。
弱水流连,然而镜山壁立千仞,弱水遥遥遥无期。
而那三万子民,一样壁立千仞,遥遥无期。
而他却也是来日可数。
禁忌的时间魔法,耗的——本来就是命。
醒来,一时间屋外的光竟觉得有时晃眼,身上披着衣物。
自己竟是又睡过去了吗?听得夏树在外面低低地说话,不由得一笑,走出来。
夏树一有空就会来,来了便很怕他突然地睡去,然而又不敢闹他——以为他只是累了。
正是午时阳光最好的时候,屋外庭院中绿意葱茏,一片翠色扶苏,鲜少种花,多是些绿叶细柔的藤萝,交辉错落地布满了整个院落,却又蔬落有致,使得滤下的光线恰到好处,藤萝间偶有微花次第,悄然绽放,反而在任何一个时节都透出盈盈生意来。
这是整个城池正整修扩建时依着宫殿庭院建立的皇家别院,名阑珊。
而他自从别院落成起,就一直暂居在此。
几乎再没有在皇宫中过夜。
那怕宫殿里有个以待妃之名留下来的女子,流茧。
以及几个邻近小国小族进呈上来的各色美女,被烟姿有意无意地从极寒之地带回来,大多被他安抚几句,退了回去。
实在无法遣送回去的,也一并安顿在宫内,没有用去犒赏功臣,却也无一受宠。
但是,有夏树在,她们应该不会寂寞的。
步出厅来,在廊下坐下,拂开一枝挡住视线的紫苏。
看着对面两人。
夏树正背对着他,只看得到明泉的侧面,分明带了一分羞赧和涩然。
“明泉,送茶上来。”
他微一皱眉,轻轻扬声道,“越来越没规矩了,竟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明泉得了他这一句,像是遇到救星般,应了一声,逃以似的去了,倒是始作俑者的夏树转身走来,若无其事的叫得他一声,哥。
他也不答,待得明泉走远,收了温和的神情,只拿眼在夏树脸上冷冷地瞍了瞍。
那样淡淡的责备,夏树却是也看了出来,只笑了一笑,一同坐到廊下,低低带笑道:“我又没有做什么,再者,她又不是你的女人。”
“你在外边掂花惹草还没完,主意打到我身边的人身上来了。”
辉夜不接他的话,只淡淡道。
实在没想到夏树会变成这样,只是从前固执的少年性情依旧,也还分得清轻重,毕竟夏树身份地位特殊,少不得和各名门大家女子应酬周旋。
对女孩子甜言蜜语些,他也不好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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