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地打量着周继戎的脸色,说起来后来声音已经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周继戎也没功夫跟他计较偷听的事,朝着段云嘉的方向随手一指,吩咐道:“你也看到了,她刚才想打老子来着,可不能便宜了她!
今天咱们就不能放她回去了,你先找个柴房先把她关起来,叫她哥哥拿钱来赎!
段小姐肉金贵着呢,得算仔细了论斤两卖!”
他吩咐完也不管显然十分为难的方真和身后愤怒的段云嘉,仰首挺胸出门而去,一边撇着嘴角想道:“敢找到老子的门上来撒野,老子非把你油水剐干净不可,叫你知道厉害。”
想到不日还有段宁泽前来赎妹子的一笔银子可收,他看着满檐满院张灯结彩的一片红色,觉得富贵喜庆吉祥如意,心情甚是舒畅。
他这种愉悦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晚饭时方真回来的时候才告一个段落。
周继戎身边也没有什么家人了。
他隐约也会觉得寂寥,总嫌一个人吃饭不够热闹,又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讲究,平时就让几个亲近的侍卫陪着,如今又给吴思则添了个座,七七八八的坐满一张桌子。
方真鬼鬼祟祟地从门口偷偷摸进来,周继戎偏就眼尖看见了,诧异道:“小真,你脸怎么了,捂着干什么?手拿下来我看看。”
方真继续捂脸道:“没什么。”
周继戎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竖起眉头来:“有什么没什么老子没长眼睛难道不会看?老子叫你把手拿下来,没听见?”
“……就是让猫给挠了一下。”
方真眼见实在瞒不过,只得将手放下来,他将脸微微侧了侧,希望这样能使得周继戎看不真切,一边欲盖弥彰地道:“真的只是让猫给挠了,并不要紧。”
他脸上那血道道十分显眼,在坐的都是明眼人,立即就神色古怪起来。
周继戎更是恼他张着眼睛说瞎话,哼了一声道:“咱们有养猫么?你倒是找出这么大的猫爪子来让老子看看,怕是猫精挠的吧。”
想来他身边这些侍卫里,除了白庭玉沉稳庄重还有点儿读书人的斯文劲,其余人不是凶神恶煞就是阴沉狡诈,一群人乌烟瘴气地聚集在一起,算得是寒州数得上来的泥沼深潭。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乌,这方真跟在他身边和这些人打交道也有几个年头了。
却依旧改不了骨子里的天真温顺,不光性子软心也软。
周继戎简直是恨铁不成钢,悻悻道:“老子多久都没给你派过事,让你做点小事你就弄成这模样?不过让你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你自己倒落成这样了!
平时卓问他们做事你也跟着,难道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换了小白一定能办得妥妥当当。
你学了功夫难道是用来赶蚊子的,她挠你你不会揍她?老子平时怎么和你们说的?谁敢欺负到咱们头上,只管往死里揍别客气,揍死了算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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