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也不知道老头子是见惯了大场面还是咋的,没有惊愕,没有慌神,倒像是没听明白我说的话似的,只低着头,不吭声,苏牧沉默地别过脸去,好半天她才转过头来说,“任伯伯,请您帮我这个忙。”
老头子抬起头来,看了我和苏牧好久,才缓缓点头,说,“走吧。”
哈?这么简单?这么轻松?这个任老伯这么开明啊?我的那个天。
估计苏牧和我一样惊讶,正当我们推开门的时候,那个风骚老板娘竟然阴魂不散地站在院子门口。
其实任老同志估计也就比西太后大个三四岁,算起来也应该快60的人了吧,但因为精神矍铄,倒显得年轻,估计是长期住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给养出来的,任同志简单拿了一个包,估计是他的三两间衣服吧,锁上门就要跟我们走,半路杀出个风骚老板娘。
“我要离开几天,你有空上来就帮我把那些花浇浇水。”
“你终于要去见她了?”
风骚老板娘话里有话。
任同志没说话,低着头就要走。
“我要和你一起去,我要去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苦了一辈子。”
哎呦,好有戏的样子。
“别说了。”
任同志看了一眼苏牧,不想再提以前那些风尘往事,所以任师兄是真的喜欢苏师妹吗?哎哟,那个时候的感情,真是,让人唏嘘啊。
更让人好奇的是,这位任同志为什么对我和苏牧是同性恋这个事情这样淡定呢?像早就知晓了似的。
风骚老板娘说她不管,她关了门不做生意,孩子扔给了他姑,就跟着我们一起踏上了回水城的路。
其实坐火车实在是一个非常有利于八卦的好地方,几个人,面对面地干坐着,要是不聊点什么有趣的东西,都对不起这样一个天然八卦的好地方,只可惜这人物关系有些复杂,我们搭了当天的火车,一路上我才知道任伯伯叫任伟重,风骚老板娘叫姜美昕,倒真是人如其名啊,因为苏牧的关系,那位老板娘一直都对我和苏牧特别的冷言寡色,一路上很是照顾任伯伯啊,照顾他吃照顾他不要着凉,我想说,任大叔快60了好吗?又不是才六岁。
一上车,苏牧就闭上眼装死,我知道的,她终究是有些别扭的,别扭就别扭吧,反正没过多久,苏牧真心睡着了,这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必须要判断一下这个任伯伯对西太后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啊。
见苏牧睡着,我还没开始发功问呢?姜美昕同志就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姜同志: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会见她了吗?
任同志:情况特殊。
姜同志:人家的女儿一出马,你就屁颠屁颠坐汽车,坐火车地赶着去,我呢?上山下山不过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你却从来唉,真是同人不同命。
说到动情处,风韵犹存的姜美昕那脸上难以掩饰的惆怅之情让我竟然有些同情她。
任同志继续:美昕欲言又止啊,任伯伯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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