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老天待他,真的不薄。
污秽当天晚上,曲沉舟还是住在了外间的纱笼里,躺下的时候,已经过了丑时,整个房间里有重明生活的气息,他一直很安心,睡到半晌午才醒过来。
屋外阳光晴好,直直照到床前不远,他呆呆地坐起来看了一会儿,才发现哪里不太一样。
手脚上的铁链都已经被除掉,只剩下摘不掉的奴环,桌上放着香味诱人的食盒和药瓶。
他们之间的隔阂和猜忌像是初春到来前的冰雪,被昨晚的夜色融化成薄薄一层。
曲沉舟心中百感交集。
上一世的他撕碎了自己,本以为就这样偿还了遍身罪孽和满手血腥,这一世苟且偷生就好,从不敢奢望与重明再有半点交集。
偏偏世事难料,他屡次一心寻死,却在不知不觉间又一次跟重明距离这么近。
看起来仿佛触手可及,实际上却如隔山海。
重明还是看似成熟实则天真的少年,他却已是血与火中蹚过的活死人,再没有当年的半分懵懂。
可这样的温柔宁静总是让人欲罢不能,就当做是一晌贪欢也好,他身不由己地贪恋这种温暖。
哪怕只有片刻,哪怕只是在这围墙圈起的一方小小天地中,哪怕一旦离开,便如飘摇飞高的泡泡一样破开,什么也不留下。
一切收拾妥当后,下人将他带去了书房。
柳重明在里面补昨天落下的课业,没让他进去打扰,却也没像之前那样锁着他,只让他在书房前面的院子里活动活动。
别院里梧桐树种的位置正好,虽然根扎在书房这边的院子里,巨大的树冠却歪了一半到卧房那边。
这样一来,两边的院子都不会被严严实实地盖住,也都有可以乘凉的树荫。
曲沉舟慢吞吞地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最后在墙根处坐下,头顶的梧桐花一边盛开一边凋落,地上浅浅地铺了一层。
阳光透过晃动的树冠斑驳地落在身上,不冷也不热。
他太久没有这样闲适的日子,开始还只是试着把身边的梧桐花收集起来,在面前拢成一小堆。
渐渐地,这样重复又简单的事变成一种快乐,他哼着熟悉的调子,开始从四周把掉落的花都捡过来,花堆得越来越高,他走得也越来越远。
又从花架下追回一朵被风卷走的花,他回过身时,看到一只手伸在他面前,手掌上躺着一朵梧桐花。
“世子。”
曲沉舟正要屈膝跪下,被人拉住。
“免跪。”
柳重明示意他跟上,来到花堆前面,把手中的花丢下,才问道:“你刚刚在唱什么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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