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
“开始罢!”
我比他还要心急,若是再拖下去万一岳明皎和岳清音也来了,我只怕就要被当场逮个现形了。
我这儿的话音刚落,忽然就觉得腰上一紧,没等反应,整个人就腾空了起来,眼前一花,一阵的天旋地转,耳旁呼呼生风。
隐约听得有人喊着:“追!”
然后就是哗啦啦一片骚乱。
鬼脸大盗揽着我的腰施展传说中的轻功一番腾挪纵跃,正当我胃中那些不明物体又在蠢蠢欲动准备脱喉而出的时候突然屁股着了实地,听得他在我耳边道:“坐这儿等我。”
哦,还专门找了个坐的地方,算你有眼色……老天爷子呀!
这、这不是方才那小凉亭的顶上吗?我吓得一把抱住亭尖大气都不敢喘,但见那鬼脸大盗足尖轻点亭盖飞身而起,正迎上扑过来的一道身影,两人在半空噼哩啪啦地过了几招,而后竟然双双落在了亭盖之上。
我定睛向与他交手的那人望去,正是田幽宇!
怕什么来什么,我连忙将头转过去不使田幽宇发现,谁知这一转头恰看见另一侧跑来了大批的衙役,衙役丛中夹着一袭大红袍,乌纱帽的帽翅儿上下翻飞几欲自行翱翔而去,可不正是那季大狗官么!
完了完了,眼下我与这鬼脸大盗是身陷重重包围之中了!
我若在这里被人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不堪设想啊!
我拼命缩成一团以遮住自己的脸,耳中却听得那狗官在指挥着衙役爬上亭来将我救下去。
鬼脸大盗和田幽宇仍自打得不可开交,我的情况却已经是越来越危险,眼看已有一名衙役率先爬到了亭盖上,伸出手来向我道:“姑娘!
抓住我的手!”
我用袖子遮着脸,慢慢伸出腿去,听那衙役道:“不是脚!
是手!
把手给我!”
我咬咬牙,露出一只眼睛瞅准那衙役,弯起腿再用力蹬出,一脚丫子踹在他的脸上,那衙役惊呼一声沿着倾斜的亭盖滚落了下去。
这下是越闹越大了,我这么老实的一个姑娘,今日可是连袭警的事都干出来了,若真逃不出去,只怕等着我的除了岳清音那张可怕的死人脸外还有季大狗官的牢房了。
夜庙·交易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听得耳后“嘭”
地一声响,扭脸看去,见激战的那两人在空中对了一掌,田幽宇落下了地去,而鬼脸大盗则落回了我的身旁。
“走!”
鬼脸大盗再度揽起我的腰,施展轻功一路飞下亭去,但听有人高喊道:“放箭!”
我心说你爷爷个棒槌的!
竟然想连我也一起射杀!
?身后万箭齐发,鬼脸大盗却不慌不忙,听声辨位,从容地在箭雨间腾挪纵跃着高速奔驰,不多时便将追兵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不知道又跑了多久,就在我被这一路颠簸折磨得骨头快散了架的时候,鬼脸大盗终于停下了他的身形,才一将我放下,我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干呕了几下,好不容易镇压住胃里的孩儿们,我慢慢抬起头,见这个家伙正蹲在我的面前歪着嘴望着我笑。
我环视一下四周,见旁边高高的台子上坐着一尊土地爷像,像前是一张供桌,放着供品和香烛,四外便是墙壁和门窗,俨然是一间小小的土地庙。
看情形现在是安全了?我想站起来,却发现方才被崴了的脚已经疼得无法支撑身体,只得重新坐回地上。
看看自己此时浑身水湿犹如落汤之鸡,凌乱长发散着贴在脸上和身上,膝盖生疼,想是已经破了,光着一只脚,脚腕肿胀、疼痛难当……这样子可真够惨的。
回想这半个晚上连续发生的莫明其妙的倒霉事,我突然觉得十分好笑,就好像平时在路上看到某位行人摔了一个十分难看的跤后就会忍不住想笑一样——绝不是兴灾乐祸,只是单纯地觉得滑稽而已。
所以现在看到自己这副落魄的样子,再想想一连串招呼到自己身上的倒霉事,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真的笑了起来。
鬼脸大盗笑眯眯地问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我指了指自己,笑道:“你猜我今天都遇到了什么事?”
“什么事?”
大盗很感兴趣地盘膝也坐到地上望着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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