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霄心中道。
而且他还是今年京都乡试的考官,若是现在还常常于学子纠结在一起,陛下也不可能选他做考官。
宁驸马退却之后,自有其它人顶上前来占领这一生态位。
今日这场文会的举办人却不是官场人士,而是一个儒商。
柳清霄跟二楼看过来的中年商人点头示意。
“今日的彩头是一方端砚,迎兄可有意摘取?”
阮延马说着,将他带来端砚之前。
宁驸马只凭着自己的名头就能纠集众多学子参会,所以他甚至可以用看花这样的理由举办文会,其它人却不行。
今次举办文会的儒商,若不是拿出这方端砚,酒楼中至少得去一大半的人,但既然拿出来了,就要将利益最大化。
二楼的儒商看着源源不断进入酒楼的学子,忍不住露出笑容。
现在来的可不是最开始那些人,他此次用端砚召集到的学子其实不多。
毕竟他非上京本地人,外来人士,没有多少学子会卖他的面子。
他的端砚招来的大多是才名不显的文士,只冲着端砚这个彩头而来,想着能够捡漏将其端回家。
就连国子监的学生也都只有一两个无聊的走进来,甚至不是他的文帖请来的,只是看到这里举办文会,所以过来转一圈。
商人将目光转向文会一侧端坐无言的少年,一身儒衫陈旧干净,但稍显肥大,不太合身,袖口挽起一节,露出伶仃的手腕骨节。
瘦弱又阴沉。
但这并不影响商人眼中的灼热。
此刻的商人只感谢自己之前对酒楼小二的要求,自来文会大都要求持帖参会,但商人清楚自己能请来的人不多,于是特意吩咐了酒楼。
只要有文人装扮之人行过,就可以请进来。
不拘是谁,不论身份,不许文贴。
于是招来了家贫的秀才,落魄的文士,也招来了怪癖的才子,显贵的学生。
本来国子监的学子只是偶然经过,酒楼小二热烈邀请,说楼中有文会,魁赠砚台。
于是正好闲来无事相约听曲的几人,一商议便走进来看看。
然后就看见京畿学子挥毫泼墨一副山水,淡墨勾出远山,浓墨画出溪流,泼擦点晴,笔墨丹青飞扬。
于是不久之后,酒楼里就来了许多学子,并且有源源不断之态。
危兆站在画作之前看了又看,啧啧称声,“枯笔干擦,淡雅松秀。
有仪瓒风采,郁骋你能画吗?”
“朝堂不以画作取士。”
郁骋绷着脸没有回答,画作向来是他的弱项。
危兆点了点头,难得的没有嘲讽对方。
注意到门口有动静,危兆抬头,“倒没想到是唐迎先到。”
他们是先遣人去找的汤幸。
倒不是学子对唐迎有什么意见,主要是唐迎这一年几乎不参与上京社交。
“汤府离这里稍远。”
郁骋给出理由。
楚粟坐在一旁没去听楼中嘈杂繁复,只一心盯着放在上的端砚,思考如果拿出去当了能换多少银钱。
一边想一边揣肚子,里面塞满了饭食。
他走进来是因为听到小二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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