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围良等他看完便收回账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着需求,“支出和收入你都看过了。
赈灾差额多少,你得想办法。”
禹恩泽过目不忘,两册账单看完之后,心里瞬间就算出了差额。
问高围良,道:“第二批赈灾银已经到了陇安,你们怎么解决的?”
就算一直有在填补亏空,日常维持支出已是难事。
照现有的缺额来说,第二批赈灾银根本不出去,国库早就空了。
甚至第一批赈灾银的来源都成疑。
但现在不仅陇安平静如常,朝野上下未有任何人怀疑过户部是否真的缺银。
高围良在灾情一开始时在朝中叫唤的其实是真话,朝中只当户部抠门习惯了。
户部从成立的那天开始就从来没说过国库有钱这话。
管钱的人恨不得一分钱都捏在手上,每次花钱都跟要他们命一样。
从来如此,一直如此。
大家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但当户部真的一分钱没有需要拆东墙补西墙的时候,反而不敢再在太和殿中提及了。
“陛下给戍边士兵更换兵甲,户部翻新了旧甲。”
高围良语出惊人。
“你们怎么敢?”
禹恩泽站起来,边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翻新的兵甲,只是看起来新,实际甚至不如翻新之前的质量。”
“你们怎么敢的?”
“不然呢?”
高围良坐上椅子,脸上纹路深刻,“还能从其它地方动银吗?军饷?税赋?还是俸禄?”
“哪里能出这么大笔银子还不惊动人?”
翻新兵甲一事,高围良是经办人,一旦事,他脱不开半点干系。
“恩泽,真的没办法了。
要是能从其它地方弄钱,何必动用士兵甲胄。”
他说着,叹息道:“第一批赈灾银就把各府掏空了,陇安灾情太重了。”
大顺幅员广阔,各处总有灾情。
但灾与灾也是有不同的,去岁的合州,今年的陇安,都是难遇的大灾。
他将陇安地方官拟的灾情状况拿给禹恩泽,比世人知晓的还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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