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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的确是来偷东西的。
嗯。
萧牧庭将他搂进怀里,感觉到他肩膀不停颤抖,只好轻轻拍他的背以顺气:跟队长说,怎么了?
邵飞本来打定主意不让萧牧庭知道自己腿根烂了,但被萧牧庭低沉的声音一哄,什么决心啦,羞耻心啦全散了,顿时不想再一个人兜着,下巴抵在萧牧庭肩上,瓮声瓮气地说:队长,我下面痛。
就是昨天被蚊子咬过的地方,今天它肿了,还被我抠,抠破了。
萧牧庭当真没想到邵飞夜里摸自己帐篷来会是这个原因,既诧异又心痛,连忙让邵飞脱掉裤子给看。
邵飞心里着急,加之伤处确实难受,不像昨天那样听见脱了我看就起反应,但脱裤子时还是犹豫了几秒——挠破的患处很恶心,害怕萧牧庭看了会嫌弃。
萧牧庭已经拿过医药箱,里面不仅有药膏,还有各种从猎鹰带来的药。
邵飞心一横,总算将裤子脱了下来,内裤边缘沾着一点血,他尴尬得舌头打结:这个是,是刚才挠破时
萧牧庭叹气,拍了拍他的腿,示意分开一些:我知道,别挡着,让我看看。
邵飞内裤挂在左腿上,双手挡住腿间物,一张脸红得像番茄,身体坚硬如木头。
伤处情况不太好,蚊子的毒素不轻,但折腾成现在这样,主要因为昨天没有好生处理,今天那里浸了汗,炎在所难免。
萧牧庭取出酒jg、碘伏、棉花,还有一套剪子之类的小工具。
邵飞瞪大眼:队长,您要给我做手术?
我哪会做手术?萧牧庭将他的腿向上推了推,戴上手套:里面有脓液,得先挤出来再上药。
啊好恶心啊!
有点痛,忍着。
萧牧庭一边说一边消毒,不等邵飞做好心理准备,就用剪刀调开被挠破的地方。
啊!
痛痛痛痛痛痛!
邵飞眼泪都出来了,激动时险些捏坏了自己的命根子。
萧牧庭动作非常迅,不到一分钟就完成清创。
邵飞低头看了看被扔到一边的棉花,上面糊着暗色的脓液,他不禁低声骂了个靠,觉得自己在萧牧庭心中的形象玩完了。
队长一定这样想——邵飞太不爱gan净了,这种地方都能长脓包。
挤完脓液后,上药的工作就轻松许多,萧牧庭没抹昨天那种药膏,拿了其他两种药,上好之后还缠了纱布,总共耗时10分钟。
邵飞正要穿裤子,萧牧庭却道:换一条吧,那条上面有血。
邵飞刚退烧的脸又着火了,支支吾吾道:那我挂空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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