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市怪谈啊那种瞎编出来的东西,白痴才会信。”
狱寺君稍微顿了顿,神色严峻。
“不会错的。
那个是”
他边说边转向占卜摊,额角缓缓流下一滴冷汗。
“赫勒拿海牛”
狱寺君说,“没想到亲眼见到了嘁,没带相机。
可恶了不得的东西登上陆地了啊”
他半是凝重半是激动,明显是深信不疑,我觉得他脑子里的洞大得都要把他吃掉了。
最后憋不住吐槽的反而成了我“等等,你这个猜测好像更离奇啊”
但是,无论是都市怪谈还是那个什么什么海牛
“总之,我们去那边吧”
我提议,“总觉得不去不行”
狱寺君沉默着我。
从他紧紧拧在一起的两根眉毛,他绝对根本百分之百不愿意附和我的一切主张,但他此时的主张又偏偏和我一致;因此陷入了相当无谓的挣扎之中。
“”
我无辜地眨眨眼睛。
狱寺君嘴角一抽,最后扭过头,说“身为十代目的左右手,在并盛到这种可疑生物可不能放任不管”
然后就撸撸袖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朝那边迈开了脚步。
“明明自己也很想去嘛”
我小声嘟囔一句,背着手跟在了他后面。
对方悠然着我们走近。
过了马路,依稀有一阵淡紫色烟雾“噗噜噜”
的在眼前拂过。
我明确感到,我们跨越了某条“界限”
。
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最明显的来说,事物的线条都瞬间粗糙。
简而言之就是换了种画风、又或是乱入了什么别的作品。
我仰起头,到夜空变成了梦幻的深紫色,上面挂着硕大的、和月亮一样大的星星,像小学生蜡笔画里会出现的那种粗犷风格,在空中一跳一跳的闪烁着。
狱寺君应该也察觉到了。
他警惕地望向占卜师顺便还把我提防了进去,好像我和占卜师能是一伙的他刚想摆出备战姿势,就被无端耸动起来的袖管裤管吓了一跳。
袖管动啊动啊动的,我们的视线都定格在那,总觉得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现身了
最后,从里面冒出来一只打着哈欠的、年糕般的猫头。
“呜哇”
我和狱寺君都瞪大了眼睛。
这还不算完,只见很多只毛茸茸的小猫从他衣服底下钻出,灵巧地跳到地上、晃了晃尾巴,又在顷刻间消失在了街头巷尾。
“什、什么东西”
狱寺君惊魂未定,赶紧进行了一番自我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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