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哲清楚的知道,自己一辈子都戒不掉这株漂亮的勾魂草。
而他,也从未有过戒掉的念头。
浪花拍岸,水珠溅到脸上,傅哲弯腰,轻吻去她脸上的海水。
苦涩腥咸的味道,在口腔蔓延,他像感觉不到一样品了品,只觉得一股勾人清甜的花香,缠在他舌尖上。
“吓到你了?”
傅哲嗓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苏在景实话实说:“有点。”
过了几秒,她仰起脸,主动吻了下他下巴,强调道。
“你真的亲的好凶。
把我嘴都磕破了。”
看着又怂又招他不自知的姑娘,傅哲闷声低笑。
感觉到他胸膛震动,还有头顶的轻笑,苏在景像炸毛地大福:“你为什么要笑!
我在很认真地跟你说这件事!”
爽朗好听的笑意越扩越大。
像小和尚撞钟一样,一下下敲在她心上,激起大片涟漪。
“傅哲!”
苏在景连名带姓地喊,抓紧他后背地衬衫,羞愤跺脚,“你不要笑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见人真急了,傅哲才收敛了笑意。
但嘴角依旧扬着:“好好好,不笑了。”
再笑下去,他家薄脸皮的姑娘真要把他衣服抓烂了。
他轻咳一声,正了正神色,回归正题:“那我以后尽量……不那么凶行不行?”
“你不亲我,不行吗?”
苏在景问。
这话却像踩了傅哲的尾巴,他掐了下她一臂就能完全揽住的腰,恶狠狠地说:“不行。”
苏在景缩了缩脖子。
“不能摸,也不能吃,再不让我亲。”
“宝宝,”
傅哲停了一秒,“你真想憋死我啊。”
傅哲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