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卿低垂着眼帘,望着身前的玉坠却有些恍神。
她的话要是放在旁人身上只当是她自负,但若是在陈庭州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年她开窍晚情感也迟钝,近乎是明恋的陈庭州却每次都无法让她清楚知道,他对她的好并非他心善,而是他心生爱慕另有所图。
原以为他用心滋养的小笨花迟早有一日会开出属于他的花朵,但却怎知中途被小叔捷足先登。
即便他要忍着悲痛替她出谋吸引小叔,即便他日夜苦想但在见到她时仍装作云淡风轻,即便国破家亡他拖着病重的身子也要替她报仇。
那一日,他的剑险些弑父。
也是那一日,那把剑却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被丢到乱葬岗的尸坑里,是陈尚兰不眠不休找了两天才现近乎要断气的陈庭州。
“够了。”
每每想到这些,陈尚兰深埋心底的痛就要剥夺她生的欲望。
“沈宴卿,你视州儿的真心如烂泥。
风光时你把他推得远远的,落魄时却要把他对你的爱当做筹码挂在嘴边。”
“你从来想的只有你自己,若是你真的有心就该知道要离他再远一些,而不是让他接受你死去后却又突然出现,让他继续承受从前那些痛苦。”
她步步靠近,掩拳藏在掌心的护甲渐渐张开。
“再让我见他一眼,我便心甘情愿赴死。”
沈宴卿的视线中那双脚逐渐映入眼底,她的手背在身侧稍稍抽出铁棍。
“几十年后,阴曹地府相见也不迟。”
眼见没有回旋的余地,沈宴卿无奈地叹息。
本不愿走到最糟糕的地步,但是只有活着她才能做她想做的事。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半臂,她们相互望着对方眼中的暗流涌动,纷纷有些出神。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有请!”
突然,刑房外传来声太监的动静。
两人手上动作一顿,陈尚兰嘲讽地瞥向沈宴卿背在身后的手,“果然是个没心的东西,州儿明里暗里帮了你那么多,你却还要对他生母下死手。”
她愤恨地甩了甩袖子,走出刑房她冷声吩咐:“继续把她给本宫关着,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太监总管梁盛笑着弯下身子,拂尘垂在手臂上有些晃荡,“皇后娘娘这边请儿着。”
走出天牢,陈尚兰意味不明地叫上守在大牢外面的顾锦宁,“阿宁,你回景寿宫等本宫。”
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顾锦宁藏在袖中的手攥紧了装着药粉的竹筒,像是下定决心地沉声回应:“是,皇后娘娘。”
一旁梁盛在身侧引路,走到寂静无人的甬道上他忽然转头笑眯眯说道:“皇后娘娘,容奴才提醒一句,皇上他不需要枕边人多聪慧,只要足够听话便能稳掌六宫大权。”
“皇上的意思,是那前朝公主——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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