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卿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隐隐期待的谢氏,怪不得谢氏今日突然来和她搭话,原来是猜她再次复势便暂搁怨恨又开始了先前的虚情假意。
但印象中根本没有谢氏说的这回事,她坦诚地摇摇头,“我与殿下向来只有恩情,而且此次殿下也并未派人前来,可能是姨娘记错了。”
“可我亲眼见到你昏迷时太子身边的亲信带礼上门,难不成寅止没有对你说起这件事?”
谢氏惊讶地瞪大了眼,又紧跟着补充:“你院中多出来的药我估计也是殿下一时别扭,才用这种方式交于你。
为何你连这些都不清楚,是寅止他不想你再与太子牵扯于是故意隐瞒吗。”
沈宴卿困惑地蹙起眉,她看着谢氏眼中的关怀,背后突生的寒意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她又怎能光凭谢氏所言去怀疑沈寅止的用心,这段日子相处下来谁品行如何她心中自是有数。
不过谢氏这是挑拨离间吗,但这手段未免太低劣了些。
沈宴卿没再往下接着话茬,只是笑了笑打了个圆场,“近几日身体难熬得很,实在没有精力去管别事。”
谢氏也没再多言,她抬头看向湛蓝的天重重地叹了口气,“前几日是姨娘糊涂,不问青红皂白就要伤你。
也是我太过忧心奚行,为母后唯一能让我失控的也只有我这不争气的儿子。”
“但是——”
她话锋一转,“此事总觉得不像巧合,兴许是有人想要算计你我。
卿儿,你身边那个丫鬟信得过吗。”
谢氏如同慈母一样处处为她深思,可偏偏谢氏越是如此,她心中越是警惕。
沈宴卿假装望风实则紧瞧着来往之人有无眼熟,她心不在焉地敷衍着:“不管巧合与否,你我终究也是落个两败俱伤。
本不必走到这一步,如果姨娘责罚的是亲手买来贺礼的怜芝,那姨娘也不会因此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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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一时语塞,她低头轻咳一声,“自作自受,其实更多是怨寅止他手不留情。
话说你知道我脸上的伤是你身边那个傻小子干的吗,你说那日他在外足足磨蹭了小半个时辰,以他心性大概沿途他没少因为闲事耽误功夫。
你身边这两个奴才,都不是什么得力好手。”
“奕元?”
本来更加确准谢氏在挑拨的沈宴卿,却在回味谢氏的话后猛地转头,她诧异地盯着谢氏的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说奕元划伤了你的脸?”
那日究竟什么情形,怎么一个两个做事都出她固有的认知。
沈寅止素来如此她倒也能猜到几分,但奕元平常从没见过他有意伤过谁,即便衡城遇山匪打劫时他也仅仅是做抵抗而未主动出击。
“看来他们不想让你知道当时具体生了什么,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多嘴。”
谢氏错开目光笑了笑,她招来随行的丫鬟搀她起身,“再过些时候就是庙门开拜神佛,不如我们前去凑个热闹求佛祖保佑,反正回去的路看起来也不好走。”
说着,她望向街道上乌泱乌泱的人群,感慨地牵起沈宴卿的胳膊。
她眉目间都是温柔的笑意,语气格外亲昵,“卿儿,就当是给姨娘一个赎罪的机会,让姨娘好好陪着你。”
沈宴卿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略显肃穆的寺庙,想着终归都是来拜佛,在寺庙跟前等待沈寅止也是顺路的事。
“好啊,咱们一起逛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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