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李惟拖着宝琴一起去厨房刷了碗,宝琴擦干了手道:“累死我了,站了一个上午,腿都软了。”
李惟在庭院中摆了一张凳子,“坐罢。”
宝琴疑惑道:“坐这里吹冷风做什么?”
李惟道:“还有好几天的衣服要洗。”
宝琴顿时垮了脸,“敢情我和你成亲,是给你做佣人来着?”
李惟忍笑,宝琴说的也差不远,他本来寻思进城买个家仆,结果银子用来替宝琴赎身,自然没有盈余再买人了。
宝琴气得跺脚,“不对不对!
比佣人还不如!
佣人还不用陪睡,佣人每月有俸钱拿!”
嘿,最后一句才是重点罢。
李惟凑上前去,“陪睡?我昨晚把你伺候得那么舒服,你怎么不给我银子?”
宝琴红了脸,骂道:“你、你忒不要脸!”
这两人成亲才没几日,每天都要吵上一架。
宝琴甩甩手,哼了一声,“我才不洗衣裳!
水那么冷,手指都要冻僵了!”
李惟无法,调教娘子任重而道远,不能急于求成。
他这般安慰自己,叹了口气,浑然不觉已经妥协,“祖宗,我来洗,成了不?”
宝琴眉开眼笑,“夫君,你最好了!
你洗衣服,我替你捶背。”
李惟哭笑不得,“去,谁要你捶背!
再搬个凳子来,拣白菜叶子。”
宝琴颠颠地跑去搬了个板凳坐在李惟身边,虽然同样是干活,但拣菜不用浸冷水,比洗衣服要好受许多。
李惟怕脏水溅到菜叶里,和宝琴背靠着背,倒便宜了那小子把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两人各忙各手上的事,一边说着闲话,宝琴奇道:“我看你家好歹也算书香门第,你做家事那么熟练,难道从小家中便没有仆从?”
李惟道:“本来家中有个老仆,我也不会做这些事。
但上京备考那几年,我独自住在异乡,生活又拮据,便不得不学着事事亲为了。
回到镇上后,我看老仆年纪实在太大,也不好意思被一个老人家伺候,便给了笔银子打发他走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当年辛苦,只有自己能体会。
宝琴听了也不做声,若有所思,李惟瞧不见他的表情,只笑问:“怎么,心疼得掉眼泪了?”
宝琴呸了一句,“还从来没人心疼我呢。”
李惟不由笑道:“谁说的?我便心疼得紧。”
宝琴立刻热了脸,一不自在,背也离了李惟,“心疼我还叫我干活。”
李惟却道:“两人一起干活有什么不好?富贵之余混吃等死,整日无所事事,却未必心里快活。”
宝琴一时不语,目光飘到空荡荡的堂屋里。
李惟双亲的牌位摆放在里面,他每日也跟着敬香磕头,宝琴忽然道:“你说,若是你爹娘还在,会同意我们成亲么?”
李惟想了想,“我娘去得早,都快不记得她了,也不知她会不会同意。
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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