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盛献说得不对。”
“嗯,哪里不对?展开说说。”
“没有馒头吃。”
“啊?什么?”
什么馒头?
季匪鸢面无表情,
“银两多得是,没处买大米,也没地买馒头,山海关的草根都被挖光了……饿是真的,低血糖也是真的,为什么会败?因为真的饿。”
短暂死寂……
“哈哈哈哈哈!”
盛献捂着肚子笑出了声,对着季匪鸢竖起了大拇指。
其他人也跟着笑得更欢了。
谁能想到,被保送清北的学霸大佬,竟然会在历史课上,留下这么惊爆的言呢?
李有掴铁青了脸,咆哮声振聋聩,
“季匪鸢!
盛献!
你们给我出去站着!”
“……”
教室外。
盛献有气无力地靠在墙上,瞥着季匪鸢走到自己身边,垂眸。
瘦弱的背脊倒是挺得笔直。
他懒洋洋地笑了声:“看不出啊季匪鸢同学,你还挺幽默的嘛!”
季匪鸢没理他,黑眸幽暗,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里。
忽然,他跟前视线一暗。
季匪鸢下意识抬头,盛献的脸在他眼前突然放大,那双栗色眼睛在昏暗里竟然也很亮,琉璃一般的漂亮。
盛献伸手,撩起季匪鸢额前碎,露出他光洁的额头。
“诶,我说啊,你从刚刚开始,就在不高兴什么啊?”
季匪鸢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