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一边想着,视线却忍不住瞟到那身侧侍奉的小太监手里的经书处。
陈常在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字里行间也确实有他的风韵,乾隆不知怎地,突然就问李玉道:“你说这女人,明明心系对方,出了事却又不敢言说,到底是何用意?”
李玉就是乾隆肚子里的蛔虫,若他不能揣测圣意,恐怕早已死了八百个来回。
陛下不就是想问为什么陈常在不告状吗,这还不简单吗?
但李玉并不能直白把心中所想告诉乾隆,因此他只试探着答:“或许是不想让对方担心呢?”
乾隆对此回答并不满意。
从开府纳格格到娶福晋再到如今位列九五,乾隆见过的因着吃飞醋或者私下惩罚而到他告状之事数不胜数。
曾在潜邸时因为已逝的哲悯皇贵妃多吃了高贵妃的两块糕点,高贵妃都会对着他撒娇告状,他也乐得去哄。
只有这次陈常在这反应,倒是觉得让他好似外人一般。
因此乾隆冷笑声:“若是她真不想让朕担心,就更应该直接告诉朕,而不是让朕这样暗地里派人去查。”
李玉一时语塞。
他很想直白地告诉他的陛下,为什么不敢告诉您,是因为陈常在她根本就不敢吧?
他一个阉人,自然看这宫廷争斗拜高踩低之事更多更甚,也更容易理解陈常在的心理。
毕竟后宫中高位分妃嫔惩罚低位分妃嫔之事不在少数,若是人人都向陛下告状,陛下一天到晚得烦死,哪还有心情跟这妃嫔再有往来计较?
贵妃娘娘之所以一直愿意同您撒娇,那是因为贵妃娘娘位分在那,背后又有家族撑腰;陈常在一个无宠无爱的小常在,能让您能记住已是难得,哪还有那胆量再向您告状、让您去惩处这比她位分要高的嘉贵人和贵妃娘娘啊!
她告诉您,您为她处罚了贵妃娘娘和嘉贵人,她俩自然会记恨上陈常在,未来只会在您看不见的地方继续出手整治她;而您若是将这件事一扫而过,没有任何处置,伤心的也只会是她自己。
既然这样,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去向您告这个状呢?
李玉叹息一声,努力寻找着陛下能够接受的表述,忐忑道:“陈常在书读得多,心思自然百转千回些,像奴才这种阉人就做不到。
这宫廷里见风使舵的人多了,下头的人难免会受到欺凌。
但奴才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也只敢嚼碎了往肚子里咽,毕竟奴才也只是个奴才罢了。
更何况陈常在胆子小,您也是知道的………”
李玉有几句话乾隆倒是很认同。
他突然想起还是皇孙时期,在先帝潜邸时和皇额娘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他的额娘并不讨皇阿玛喜欢,皇阿玛许久也才来看她一次。
他还小的时候见额娘受了那年氏的口舌,也只敢自己在屋里偷偷流眼泪,而不是告诉皇阿玛。
后来他读书习字得了皇玛法的夸赞,皇阿玛才对额娘好些。
乾隆叹了声,似乎明白了些陈常在的顾虑。
他的手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说到底还是陈常在怯懦胆小,不敢与他讲,想将这件事搪塞过去。
但他一向是不喜别人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的,但陈常在也确实不是有意让他知道了受伤一事。
乾隆一向喜欢陈静婉的懂事和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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