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月,我等你一整晚了,你疯到什么时候肯回来?”
滕策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要敢给我绿帽子,我就把那男人胳膊腿都给卸了。
宋溪月最近心情糟到极点,回家还要和滕策在同一屋檐下相处,想想都觉得烦,于是,她接连几天去看夜场电影,直到深夜滕策入睡了才回家。
今天刚好她带的项目组接了一个新项目,需要加班,这厮居然打电话来兴师问罪,他以为他是谁?
“滕策你有病的话就去吃药,等我一整晚做什么?”
“你先回答我问题,你现在在哪?”
“我凭什么告诉你?呵,你什么立场问我话啊,管我那么多?一年期限一到,我就跟你拜拜了,你数着点吧,滕二策,过一天,少一天!”
其实宋溪月就是为了气他随口乱说的,她所认识的滕策阅女无数,两人不过是为了两家生意上的合作才被逼结婚,她连一年后两人离婚时要对长辈作出解释的理由都想好了,哪里会料到她一回家,滕策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你个人渣混蛋,滕策,你放开我!”
宋溪月还未打开卧室灯,被在角落伏击的滕策抱进怀里,他胸腔炙热,带着男性特殊的味道的身体将她密密实实地缠缚。
“说,去哪里了?又去求顾语声了,还是——”
他逼视她,圈着她,一步步向房内挪,纵身一跃,把她整个人带进床上。
宋溪月完全懵掉了,她从来没想过跟这个“人渣”
有什么关系,更别提有这么亲密的举动。
“你喝酒了?清醒清醒!
滕策,清醒一下!”
你特么别假戏真做啊!
若是论力气,她和滕策比起来简直蚍蜉撼树,所以她只能对他有商有量。
“我没喝酒!”
滕策朝她呼了口气,宋溪月嫌弃得想躲,却来不及,滕策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下来,舌尖搅进她的口腔,肆意地缠绕她的舌。
她想,这厮是疯了,疯了!
“溪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了新欢?”
宋溪月被吻的脸颊通红:“新欢个屁,滕策,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她颤抖地握住滕策抚向她胸口的手,“松手,现在还来得及,别让我恨你。”
滕策不知怎么,一副受伤的样子,可怜巴巴看着她:“你真的……一点感觉不到……嗯,我喜欢你?”
宋溪月呼吸急促,心像要蹦出来,算起来,她和滕策、锦生自从在所谓贵族学校相识开始也有快二十年的时间,他是个什么胚,她还不知道?喜欢?玩儿蛋去吧。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现在才对我说你喜欢我?骗谁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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