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撞到了对面的墙上
,身子一歪,差点顺在楼梯滚下去。
当然,是顾语声把她拉了回来,顺道将她打横抱起。
白纯刚才吓的不轻,绷不住睁开眼,和他眼神一对焦,赶紧又闭上:“我没看到你,没看到!”
顾语声无奈,也不与她计较,顺着说:“好,好,我也没看到你。”
白纯被放到床里,从他臂弯里下来的时候特意偷看一眼他的袖子和衣襟。
还好没染上。
“现在还是不肯理我?不需要我帮忙?”
白纯钻进被子,她可说不出口让顾叔叔帮她找卫生棉这种话。
顾语声只能再试探:“你饿了?”
她拱了拱:“不是。”
“身体不舒服?”
白纯先连连点头,又摇头。
顾语声不安心,探手去揉她前额撞到墙上时留下的红肿,白纯一着急,躲刀子似的躲开他的触碰,说:“我没事,我、我要见陈姨,你出去!”
男人很久没有出声,然后轻微地叹息,似乎很失望的那种叹息。
白纯听了,心里有点矛盾,他待她处处都好,即使他说自己傻,他也是唯一肯收留她救她的那个人啊,虽然,理由多半是为了要自己帮他寻找弟弟锦生。
顾语声当真出去了,不久,陈姨进门,白纯小声告诉陈姨自己来例假,找不到卫生棉,陈姨呆怔一瞬。
“哎呀,家里没有卫生棉啊,这个房子除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年轻女人出没,怎么会有卫生棉?”
白纯歪脖好奇问:“你不用卫生棉的吗?你也是女人。”
陈姨敲敲她的头:“小丫头!
陈姨年纪大,用不到卫生棉了,唉,我去买吧。”
白纯别扭地趴在床上,一边玩着音乐盒,一边忍受小腹一阵阵的绞痛,要是能喝碗热汤就好了。
不会儿,陈姨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红枣姜茶,拍拍她肩膀:“来,肚子不舒服吧,喝点这个。”
白纯仰头咕嘟咕嘟喝掉大半,才想起来什么,懵懵懂懂地问:“陈姨,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去买卫生棉了吗?”
“哦,顾先生还没等我准备好呢,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去买了。”
陈姨指指她手中的红枣姜茶,“这个,也是他找出来让我煮给你的。”
“……”
那是不是意味着刚才顾叔叔把她们的对话都偷听去呢?
岑力行这些天
过的十分不好,顾先生虽然对他工作上的要求很严苛,但生活中,顾语声绝对是他见过的所有boss中,最宽容最温和的boss,没有之一。
可自从顾先生和白纯争执之后,他就没有一天看到顾先生心情惬意的时候。
这天,岑力行快下班,被唤进办公间。
“我为白纯另找了一间舞蹈室,你明天开始陪她去上课,她在舞蹈室里练多久,你就陪多久。
每周三天,不包括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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