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鹤装傻,“你刚才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不然你再讲一遍可以吗,我刚刚可能是没注意到。”
宋图满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现在让他跟男人再讲一遍,说“让他不要亲得太重”
吗?
可亲都已经亲过了,他这会儿再说出来,是要让叶诚鹤再变身成“亲亲怪”
吗?
他愿意犯这样的罪
他觉得给叶诚鹤起名“亲亲怪”
,一点也没错。
一亲起来,就会变得怪怪的,跟平时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人。
他皱着眉头,又找了个新问题,纳闷道,“那为什么亲要亲那么久,嘴巴好疼的。”
青年纯情的话语,让叶诚鹤有那么一秒钟感到了抱歉。
可如果有下次,他还这样。
男人声音微沉,很诚恳地给他解释:“不好意思,瘾犯得有点大。”
宋图满听了,便以为他是在说烟瘾大。
想到对方是因为嘴里没糖咬,才把他的嘴巴当成糖一样嘬那么久,宋图满就头皮一紧。
他怕对方瘾还没过,忍不住就把还举在他面前的棒棒糖推了回去,“糖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他心想,反正自己的口水对方都吃过了,应该也不至于再去嫌弃这根糖了吧?
没道理口水能零接触,却害怕这根糖的间接接触,反正、总之,先让叶诚鹤有糖吃最重要,免得又来亲他嘴。
他可太怕跟叶诚鹤亲了,一亲,他自己也会变得怪怪的,不仅脑袋空空的,心脏还砰砰地直跳,与他平时的状态相比,也像是两个人一样。
叶诚鹤视线落到宋图满推着他的手上,静了几秒,才重新掀起眼皮,缓缓道:“我不吃你的糖。”
“……糖本来就是你给我的,”
宋图满仍是坚持,一着急,就把脑子里想的东西给说了出来:“你吃吧,不然我觉得你又要跟我亲了。”
一阵沉默。
半晌,叶诚鹤才开了口,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不喜欢我这样碰你?”
宋图满没吭声。
叶诚鹤也没再说话,只是把糖抵在他唇边,宋图满被他漆黑幽深的目光盯着,下意识就微微张开嘴,把糖含了进去。
于是他就这么吃着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叶诚鹤把糖给了他后,就转回了身,静静地靠坐在沙发背上,狭长的凤眸微微敛着,像是被他刚刚的不回应伤到了。
但他的表情又不带任何情绪,这样看起来,又好像是他自己想多了,也许对方早已把刚才的问题忽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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