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今天下午请假了。
说是你对她进行性骚扰。”
俞修远的话不咸不淡。
“啥你说啥”
程凉跟吃了一样,迅速炸毛。
“我不就跟她说了几句话嘛,我俩五米之外的距离,我怎么骚扰她,她不能污蔑我啊,我、我、有接吻恐惧症,她、她都四十八了。
我俩aa”
程凉哒哒哒说了一堆,跟点了火的迫击炮似的,末了补了一句,
“你说我跟她怎么可能”
“当然不可能。”
俞修远回答。
“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啊你你你你怎么这么腹黑啊。
哼、”
程凉毛都炸成鸡蛋卷了。
“你不是想说话”
俞修远抬眼他,“让你说个够。”
“可是你不能这样造谣我跟保姆,你这跟那些造谣你跟别的女明星的狗仔队员有什么区别aa”
程凉叨吧叨吧了一堆,终于过了顿嘴瘾。
俞修远不喜欢话痨,他觉得话痨是个得拿药治的毛病。
但是这毛病生在程凉身上,他就觉得这病生得尤其好,特别招人喜欢。
他支着手靠在沙发上满眼笑意地向不停跟他说话的程凉。
心里期盼,程凉、多说一点吧,把以前你经历过的和我所不知道的都跟我讲一遍。
“你怎么不说话啊。”
程凉卡住话闸。
“你说吧,我听着。”
俞修远等着程凉继续。
“这可不行,我又不是说的,我不喜欢演独角戏,我喜欢交流,交流。”
程凉抗议。
“那我们开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