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第二日再替他做一个木簪,陆乾珺却在第二日很早出了门,再也没回来。
姜容见此,计算着日子,估计陆乾珺怕是被下属找到,也恢复些记忆了,说过的话也就不能算数了。
把碎成两半的木簪彻底丢弃,姜容摩挲着一根白玉簪子,他府里还有沈以珩送来的一箱各式各样的玉簪,突然有了主意,反正闲来无事,就去找沈以珩问问可不可行。
去的时候沈以珩正坐在庭院的栏杆上自斟自饮,院内枯黄的树叶落了满地,沈以珩单腿一屈,右手拎了个酒壶,仰头喝了一口酒,束发的绸带被秋风吹起,蓦地遮住了眼,他便顺势往后一靠,闭眼假寐起来。
走到他面前站定,沈以珩察觉眼前一黑才睁开了眼,见是姜容,赶紧收回了腿,一副往日温润如玉的模样。
“沈哥哥在我面前也装了起来。”
“咳咳”
沈以珩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道,“阿容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有个主意,不知可不可行,就想来问问沈哥哥你。”
“你说。”
沈以珩放下酒壶认真道。
“边境不是盛产玉石,运来京城应当能卖上好价钱。”
“京城的玉石店铺数不胜数,生意并不好做。”
“那若是与堂哥联合起来呢”
姜容又道,“堂哥平时一幅画便价值千金,若是将玉石刻成画,便是万金也是有人买的。”
沈以珩沉思起来,“那对于雕刻师的要求很高。”
沈以珩闲暇时也会自己刻点东西,但他水平有限,送给姜容的生辰礼整整刻了两个月,毁了不知多少块玉才刻出来的。
“京城最不缺大师,我也正巧认识一个。”
“那倒是可以一试。”
沈以珩说了一试,就马上去找了姜祁商量。
姜祁一听是最兴奋的,拉着沈以珩就朝姜容推荐的雕刻师家去了。
这么一闹,也到下午了,姜容打了个哈欠,打算回去小憩一会儿,没成想陆乾珺却回来了,正在屋子里等他。
“阿珺”
姜容显得很惊讶,“你昨日怎么没回来啊”
陆乾珺脸色不变,只是瞳孔有些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过几日就搬出去。”
“啊”
姜容走近他问,“为什么怎么突然要搬走”
陆乾珺就没和姜容说过自己失忆的事,平时也隐藏的很好,所以恢复记忆了这个理由也不能跟姜容说,但他还记得他的目的,于是搂上了姜容的腰,意外的,他没有生出厌恶的感觉。
“回去商量你我二人的事。”
他平日极为冷淡,所以一个笑容往往能让人受宠若惊,姜容着他脸上的笑,敛下内心的厌恶,“那好,我等你回来娶我。”
一切都要尽快了,姜容想。
这一世姜容找姜厉说过很多,也提醒过姜厉平日小心,前世姜家覆灭的悲剧不会再上演,一切的发展自然就不同。
“你的意思是说,让为父发现他的存在进而逼他娶你”
“对。”
姜厉代表的就是姜府,由他出手,陆乾珺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捅到皇帝那儿去,陆乾珺睡了姜家嫡子却不愿负责,他在皇帝面前辛苦塑造的正直形象就崩塌了。
“那若是三殿下真的同意了,你真要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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