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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翰飞的声音清润若泉水叮咚,“我刚来的的第一天,在客房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就听到了你的大喊声,我吓了一跳,就跑过去你。
也许是那天你的精神状态并不好,忘记锁门了,我直接走了进去,见你满头大汗,嘴里还一直喊着臭臭。
那样子太让人心疼了,臭臭是为了救我而死,我就应该代替他守护你,护你。
所以我就躺在你的旁边,轻轻地搂着你,拍了拍你的背,没过多久你就睡着了,我才放心。
第二天早上,不是告诉你我配了钥匙吗,其实不只配了大门的钥匙,家里每一个门的钥匙我都配了一把。
此后每天我都想着你睡,哄着你入睡,不想让你被噩梦缠住,我想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只希望即使你知道了,也不要赶我走,拷着我也好,锁着我也好,只要不赶我走就行。
你知道的,自从你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我自己的了,我是你的。
我离不开你,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这一生我们注定了要永远纠缠在一起。”
谭小超没有说话,假装已经睡着了,但眼角却有一滴泪珠滚落,落在床单上,悄无声息。
为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人家床上碎碎念,真是烦死了。
她心里甜蜜的要死,嘴上却硬要说不,哎,女人啊,就是矫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谭小超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又传来若有似无的声音,“我的女侠姐姐,你真的打算拷我一晚上那明天早上估计我的手臂就废了,谁给你做早饭啊。”
谭小超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眼皮却在轻颤,嘴角弯起,似乎好梦正酣。
白翰飞一直抱着她,等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轻笑一声,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一把小钥匙,轻轻松松就打开了手铐。
开玩笑,家都搬来了,大门小门的钥匙都配了,自然知道她枕头下放着手铐,又怎会不配一把手铐的钥匙呢这不是侮辱他的智商嘛。
他将手铐塞回枕头下面,伸伸手臂活动了一下,然后美滋滋地抱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谭小超是被脸上温热的触感弄醒的,只觉黏黏糊糊,恍惚以为是臭臭在舔她。
以前就是这样,只要她一赖床,臭臭醒来之后就蹦到床上骚扰她。
她不情不愿砸吧一下嘴,轻声咕哝一声,“别闹。”
那扰人的温热却没有离开,反而愈演愈烈,谭小超终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放大的脸,她惊呼一声,差点又滚到床下。
这一幕与当时在医院醒来时,何其相似她到那双盈盈的桃花眼时,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还未开口说话,眼睛已经向了床柱,果然他的一只手还牢牢地拷在上面。
她惊恐地张大嘴,颤抖着问道“你不会真的就这样拷了一晚上吧”
白翰飞桃花眼一眨,里面隐约泛着泪花,委委屈屈地瞥了她一眼。
谭小超的瞌睡虫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被他那样一,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感觉自己成了十恶不赦的人一般。
她手忙脚乱地去找钥匙,却没有到那双桃花眼里隐藏的浅浅笑意。
她刚把钥匙翻到就迅速地将手铐打开,好像晚一秒他都会少呼吸一口空气一般,她心里觉得有些愧疚,但是仔细想想,谁叫他大半夜偷偷爬床的要是什么其他的小毛贼,早就被她揍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别说是睡床上,地板都别想,直接拷在阳台外面,让他好好地吹吹风,醒醒脑子。
想到此,脸上的那点同情瞬间烟消云散了,咋咋的,老娘要去洗漱换衣服了。
白翰飞见她面色急转,一会儿烈日晴空,一会儿乌云密布,然后什么也没说,一转身走了那傲娇的样子,十分有趣,他走到卫生间门口,轻声说道“我去做早饭了,虽然手臂还有些酸麻,但是为了能让女侠吃上早饭,就算是手臂断了,我也要死在厨房里。”
谭小超听到他的话,嘴里的牙膏沫差点咽进肚子里,她对着洗手池疯狂地咳了几声,臭不要脸的,白翰飞他绝对是故意的不都说做好事不留名吗为什么他还要四处宣扬一下,生怕别人不知道,刚刚说了几句话,字里行间都是充满血与泪的控诉啊你妹的,我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大错
她越想越气,明明是他偷偷爬床在前,现在反而是她觉得愧疚,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谁知道用力过猛,牙龈被她戳出血了着血染的泡沫,她深深以为那是她的心流出的血啊
等谭小超洗漱完毕,坐到吃饭桌前的时候还噘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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