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给他一句,纵身掠上擂台,身后传来惊惶失措的呼喊:“等一下——”
我知道自己的样子难看,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两只袖子还水答答地贴在手腕上,难怪场下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扫了过来,对面站着的那位倒抽了一口凉气,脱口而出:“你还活着?!”
我定睛望去,一时火气上涌,那一脸横肉一身刀疤,不是霍彻是谁?当下冷笑一声,道:“人生何处不相逢,霍大帮主,请!”
霍彻目露凶光,解下赖以成名的青蛇鞭,拱手道:“李公子,请!”
咦?李公子?不是柳公子吗?余光瞥到柳清风急得跳脚,突然想起来,我好像忘了易容了!
稍一闪神,那条乌青的鞭子已如灵蛇一般,带着厉厉风声卷了过来,我闪身避开,定下心来应战,此物由天蚕丝混着缅铁线编成,柔韧灵活,刀剑都斩不断,何况我一双肉掌,鞭上又尽是倒刺,真要被缠上了,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如果没料错的话,上面必然淬了剧毒,沾肤即渗,见血封喉。
霍彻一心要置我于死地,鞭鞭都是致命杀着,我因内伤未愈,功力不足,只得以守为上,见机行事。
你来我往间已过了几百招,谁也没讨了好去,霍彻有些急了,低叱一声,乌鞭用了十成力道朝我甩来,使出了最刁毒的一着“风卷残云”
,眼看着缠上我的手臂,霍彻面带喜色,急急地一收鞭,台下惊呼阵阵,却只听“嗤啦”
一声,鞭梢卷了半截袖子过去,他不禁“咦”
地一声出口,尾音未落,我已掠至他身后,手指点上他的侧颈,稍一用力即可取其性命。
这一招拆得惊险万状,时机拿捏得稍有差错,我即使不死,一条手臂怕是早被卷上天了。
此时,一道凌厉的掌风从台下袭来,逼得我不得不侧身躲过,我身形刚动,只听“嗖”
地一声,从霍彻鞭柄中竟闪出数点寒茫,险险地擦着鬃角飞过,“夺夺夺”
地钉入身后的漆柱,几缕黑发飘落下来,被轻风带走,飘向再次噤声不语的众人。
我大怒,一脚把霍彻踹翻,抢了他的鞭子到手,劈头盖脸地狂抡起来,旧怨未了,又添新仇,今天不把他抽死我不姓李!
“兔崽子!
你削了你李爷爷几根头发!
削几根我抽几鞭!
等着见阎王吧你!”
我承认有发泄郁闷的因素在里面,我也知道现在这副披头散发暴跳如雷的样子会被人误认为癫狂发作,眼角余光看到赵二小姐已经吓得昏倒在柳清风怀里——当然真昏还是装昏不必推敲——总之就算我得了头名,赵家也决不会把女儿嫁给我了,试问谁敢把宝贝女儿许给个失心疯?柳清风啊柳清风,你瞧瞧你兄弟对你多好!
君子为成人之美,生生毁了一介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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