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笑了,道:“六爷那样的人,竟能说放手就放手,张伯还怎么能再强求九爷呢?”
我回他一笑,想起那个一向掠夺成性的人,心里也实在也好奇得紧。
洗去一身的疲乏,我悄悄摸进了楚逍的房间,原本打算趁人不备夜袭来着,结果才推开花厅的门就撞在他面前,被捉了个正着,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合身扑上去,道:“楚楚,我心里难受!”
楚逍扶住我的后脑,恶狠狠地朝我双唇咬下,道:“不许叫我楚楚!”
我嘿嘿一笑,朝他咬回去,楚逍也不肯吃亏,我们一边互咬一边互摸,就这么半拖半抱着进了卧房,蹭到床边时,我瞅准时机,环着他腰身的手朝软麻穴一点,楚逍立刻瘫在我怀里,从激情拥吻中醒过神来,怒目而视,道:“烟澜!
你做什么?!”
我扶他仰面朝天地躺下,笑得嘴巴快裂到耳后,摩拳擦掌,得意至极地扑了上去,在床上一直张狂霸道的楚某人像只待宰的小羊一样被我压在身下,我一边效法他往常对我做的那样上下其手,一边肉麻道:“楚楚,我的心尖子,乖乖地让哥哥疼你罢!”
楚逍才被我的动作闹乱了呼吸,紧接着又被我出口的话气白了脸,道:“烟澜!
别胡闹,快解了我的穴!”
我不干,解了穴我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不行,死也要先吃个够本才成!
楚逍这么坚持要居于上位,可见甜头多多,今儿个天时地利人和,也该我一展雄风了。
手指挑开他的颈扣,轻轻碰触着喉结,我低头啃咬他的锁骨,听见楚逍惊喘了一声,冲天的怒火变成软语相求:“烟澜……烟澜……解了我的穴罢,万一有仇家找来怎么办?”
我挑眉,一手朝他胸前抚去,道:“楚楚,你没有注意到每次发生意外的时候都是你在上面么?我们变通一下,换个位置才能顺应天意啊!”
笑话,这是在我家,张伯可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我的武功有一大半是他教的,谁敢来找事?
“烟澜……唔……”
楚逍的下半身已经失守,被我一双魔掌挑逗得快要烧起来,“你……抱一个瘫子有什么意思?解开……啊……”
“放心。”
我轻咬他的鼻尖,道,“等我一进去,就立即给你解穴……”
嘿嘿嘿到那时你就无力回天只能任我为所欲为喽……以个人经验来说。
楚逍额上冒出冷汗,咬牙抑制着被我挑起的欲火,身体明明已经有了反应,意志却仍在垂死挣扎:“烟澜……住手,我听见有开门声……”
我全当他是缓兵之计,继续埋头苦干,结果由于太专心了,连有人走到床边都不知道,直到一声龙吟破风而来,我抱起楚逍贴着床头滑上去,险险地避开刺入床帏的冷光,飞快地拉起被子裹住楚逍,扯开芙蓉帐冲了出去,不由分说地一掌朝来人拍过去——
“啊——”
那个拿剑的小子始料不及,尖叫一声跌在地上,我一惊之下,收回掌去,定睛一看,也叫了出来:“啊——”
叫声未落,身侧一道白影掠过,楚逍披着中衣冲了出来,电光石火间,二指定在持剑之人的额上,目光阴冷狠绝,只等我一声令下,那小子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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